席南看完這張圖片以後，根本說不出話。
這這這！
這不就是他們當初就是得不到答案，差點打起來的那個問題嗎？
看完這張圖之後，他怎麼有種恍然大悟的錯覺呢？
雖然現實擺在眼前，但他就是不願意相信，這是林盡染解出來的？
緩過神來，他又看了幾遍自己的打草紙，明白了，這不是什麼錯覺。
席北剛要說話，他伸出手給制止了。
“老哥，不用說，我都懂。”
“你也覺得林盡染應該有一個厲害的老師對吧？”
虧得席北以為弟弟要開竅了，沒想到還是說句廢話。
他拿過席南手裡的打草紙，列下幾個變式。
“你再看。”
席南重新接過打草紙，又仔細看了兩遍。
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老哥，這樣來看的話，算不算是我們研究上的新突破？”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可行的方案。
席北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快點給林曦師妹發過去，因為這個瓶頸，她困擾很久了。”
“等等。”席北攔住了他。
“這是林盡染小師妹的功勞，在用之前，先問問她同不同意吧。”
他想了想，這倒也是。
這件事解釋起來麻煩，況且他們再進入實驗室之前，是簽了保密協議的。
研究內容未經允許，不許向任何人透露。
林盡染還沒有正式成為生研院的人，實驗內容按道理，是不能向他透露的。
他直接在群裡撥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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