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指著周雨薇說,“是微微,是微微跟我說,藍天是來跟破壞她跟莫營長感情的,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們值班室裡的護士都聽到了的,不信你們可以去問,我根本不知道藍天是莫營長的妻子,我錯了,求求你們不要告發我。”蔡明明眼淚濛濛地哭求著,她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家裡還等著她的工資養活一家人。
周雨薇瞠目結舌,驚恐地看向蔡明明,這個蠢女人竟然出賣了她,感覺眾人的視線落著她身上,搖頭否讓,“不是我,真不是我。”
交待完了所以事,蔡明明撥開人群飛奔走了,今天她受的打擊太大,她要靜靜好好想一想,以前跟周雨薇有多好,現在她就要多恨,從今以後兩人反目成仇。
眾人不相信的目光,更是讓周雨薇無地自容,回眸看向莫軍華,幽憐悽楚,“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這番姿態更是落實兩人之間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
春花氣不打一處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莫軍華眼底閃過一抹冷芒,剛才的話白說了,這個女人何時都不忘黑他一把。
林國富看向周雨薇的目光耐人尋味,豔花目光幽幽不知盤算什麼。藍天扭過身將頭埋在莫軍華懷裡,肩膀微微抖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傷心難過。
莫軍華眼角抽搐,死丫頭還笑得出來。
大家不相信的目光,讓周雨薇傷心欲絕,深深地看了眼莫軍華掩面而去。
“藍天,這裡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跟家裡說一聲,免得她們擔心。”林國富沒想到送人過來,看了一出好戲。
“路上小心。”藍天重新坐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肅了肅臉,恢復她一貫的清冷。
林國富走了,病房裡都是一家人了,藍天瞟了眼春花,視線落在豔花身上。
“藍天,好久不見了。”豔花大咧咧的。
藍天‘嗯’了聲,靜靜地著她。
“聽說五叔在魔都買了房子安家,我過來看看。你也知道,自從離婚後,村裡風言風語說的話太難聽了,我實在待不下去。我爺爺他又不待見我,想將我嫁給一個二流子,我娘她們是沒辦法了,所以才讓我出來,過來這邊看看,順便在魔都找份工作,重新開始。”
春花哼了哼,沉默不語,別當她們都是傻瓜,還不是看她在魔都找了個護士的工作,她死皮賴臉跟著過來,想讓師傅也給她安排個工作,打的什麼主意當誰不知道。
莫軍華把玩著藍天的手掌,靠著床頭假寐。
“你放心,我在外面租房子住,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豔花自知之明,藍天不待見她,她心裡清楚,這次出來她也沒想住到藍天家裡去,趙莉那個女人看她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她也不想看她的臉色。
同是莫元樂的徒弟,她要求不高,只要莫元樂給她也安排一個跟春來一樣的工作就行。
“你們很久沒見了,說說話,我先回魔都去了。”在村裡時,她華了五塊錢跟春來媳婦買來莫元樂家的地址,趁著藍天不在,把這事辦了。
“呸,不要臉,”春花看著豔花離開的背影鄙夷,“藍天,我跟你說,根本不是她說的那樣,聽我娘說,她在縣城勾搭上一個開雜貨的男人,騙人說跟人結婚,那男人給了她幾百塊錢,豔花就是個白眼狼,昧下男方的彩禮錢跑了,在車站看到我,死皮賴臉跟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