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最後看她一眼,錯身而過。
薛微如轉過身看了一會她的背影,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竟然還警告她不要肖想不屬於她的東西,難不成薛恬如以為誰都和她一樣嗎?她不過是和沈家姐妹一道去了凌雲寺,卻被她這般盤問,簡直是莫名其妙。
不過,薛恬如怎麼知道太子去凌雲寺的事,而且還知道是為了長寧郡主去的?難道薛恬如一直在暗暗盯著自己?
這麼一想,薛微如渾身戰慄了一下,抬腳進了房間。
“大哥,我來看你了……”
薛恬如怒氣衝衝的出了侯府大門,恰好順寧長公主也才出薛家。
兩人上了馬車,薛恬如依舊是憤憤不平的模樣。
順寧長公主輕撫著袖口上大片大片的牡丹花,淡淡道:“又怎麼了?”
“沈妤根本就是個狐媚子,勾的太子為她神魂顛倒。”薛恬如攀上順寧長公主的手,“母親,太子竟然為了和沈妤幽會,放下政務,紆尊降貴去凌雲寺等她。這不是狐狸精是什麼?”
順寧長公主笑的千嬌百媚:“還沒嫁過去呢,就把一國太子迷成這樣,也算是她的本事。”
“娘,女兒都要氣死了,你還笑。她不但勾引太子,還對大哥大打出手,母親居然要放過她?”
順寧長公主收了笑容,沉聲道:“她當真以為我顧忌皇兄,不敢對她出手嗎?”若果真如此,她就不是逼婚、殺情敵、養面首的順寧長公主了。
聞言,薛恬如勉強退去些許怒意,突然想起來:“很快就是母親的生辰了,屆時也不知道大哥的身體能不能恢復。不過,您的壽宴定要大辦一場,近來發生的煩心事太多,也好去去晦氣。”
每年順寧公主壽宴,都是大辦,極盡奢華,今年自然也是如此。她扯了扯唇角:“一年一次而已,自然要大辦。”
這話說的風輕雲淡,殊不知她一場宴會,所需費用,夠普通人衣食無憂幾輩子的開銷。
“沈家、嚴家、紀家初來京都,別忘了給他們下帖子。”
沈家收到了公主府送來的帖子,沈妘道:“阿妤,是順寧長公主壽宴,邀請府上的夫人公子姑娘都去參加。”
沈妤接過去一瞧,笑道:“邀請我們?”
沈妘卻有些不安:“我覺得順寧長公主是衝著你來的,不然你稱病不去好了。”
沈妤把帖子丟在桌子上,搖搖頭:“不妥,咱們才到京都不久,拒絕其他人的邀約也就罷了,順寧長公主畢竟是皇家人,也和沈家有些親戚關係,按理說咱們還要叫她一聲姨母,若是我拒不赴約,只怕會落人口實。”
再者,若順寧長公主真是衝著她來的,她就算躲過一次,還有第二次,總不能躲一輩子。倒不如大大方方前去赴約,正好看看她要出什麼么蛾子。
沈妘遲疑一會,笑道:“我忘了,你一向是個有主意的,我不該攔你。既如此我們就一同去參加宴會罷,但是屆時你定要小心謹慎。”
沈妤微微一笑:“自然。”
很快,到了宴會那天,沈家人乘著馬車到了公主府。太夫人年紀大了,除了必要的宮宴,其餘宴會一律不參加,以她的身份,拒絕那些天潢貴胄毫無壓力。
沈妤第一次來順寧公主府,一路上觀察著公主府的佈置。所過之處,亭臺樓閣,雕樑畫棟,金碧輝煌,璀璨奪目,就連池塘周圍都是玉石堆砌而成,數頭錦鯉暢遊水中,蕩起一圈圈漣漪,水面折射數道粼粼波光。水流清澈,可以清晰地看到池底的精美玉石。
幾人被婢女引著去待客的堂屋,道路兩邊栽種奇花異草,芬芳撲鼻,到了賓客聚集之地,更是金玉古玩無數,就連小小的茶盞上都是鑲金嵌玉。
沈妘輕輕嘆氣,她也是做過太子妃的人,可府上也從未像順寧長公主這樣盡顯富貴。
窮奢極欲,說的就是這位了。
沈妘等人和諸位賓客打了招呼,便被請入座。
少傾,熱鬧的堂屋寂靜了一瞬,眾人紛紛起身,原來是清和縣主薛恬如到了。
薛恬如難得表現的溫雅文靜,客氣的請他們落座,眼睛落在沈妤身上,溫柔的笑道:“表姐,你們來了,我可是等候多時呢。”
此言一出,不少人覺得驚訝,不禁側目而視。然而她們不敢看太久,畢竟那幾個人身份都不一般,很快就若無其事的與旁邊人說笑起來。
沈妤面色不改:“公主殿下的壽宴,我與大姐自然要來。”
薛恬如掩唇輕笑:“表姐怎麼與我如此生疏,難道你忘了,咱們可是表姐妹,應當是最親近的,不是嗎?”
沈妤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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