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從房間裡搜出了還未燃燒完的迷情香。這種香除了有催情的作用,還會使得人神志不清,渾身軟綿,有種飄飄欲仙之感。
崔源松忙讓人熄滅香爐裡的香。
他也是意想不到:“崔家剛搬進來,怎麼會出現這些髒東西?”
似乎要將崔家摘出去。
這一點,其他人也想到了。崔家才回到京城,又和沈家安家無冤無仇,沒有理由設計這出戏。
若沈明汮真的為人所害,到底是誰做的呢?
眾人正在猜測的時候,安陽澤一個站不穩,跌在了地上,小廝們連忙扶起他,卻從他懷裡掉出一樣東西。
大家一瞧,這分明是個小紙包。沈易手疾眼快,將這個紙包拿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啟,頓時濃烈的香氣傳來,和那個迷情香一個味道。
“快快快,快扔了。”有人捂著鼻子道。
沈易屏住呼吸,將紙包好,道:“著可是證據,不能扔。”
眾人一愣,明白過來,這是陷害沈明汮的證據。
沈明洹冷聲道:“我看還是去安家請永康侯和侯夫人來一次比較好,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無人提出異議,他們也認為此事很可能是安陽澤做的。
嚴葦杭思忖片刻道:“明洹,依我看還是帶著安公子去永康侯府拜見罷。”
崔源松巴不得他們趕緊走,要鬧去別處鬧去。他也道:“嚴二公子言之有理,這件事還是沈、安兩家當面解決為好。”
不能將這出戏完整看完的人遺憾的散去,沈明洹派沈易送沈明汮回沈家,並且將此事如實告知沈序,讓他去安家商議此事如何解決。
當然,為了刺激呂氏,一定要偷偷將此事告知她的。
沈序聽了沈易的一番話,驚駭欲絕,差點摔倒在地。
他來不及多想,也沒有讓人備轎,直接牽了一匹馬,直奔安家。
雖然沈明汮做錯過事,但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嫡子,當他看到沈明汮痛苦的模樣,怒火燃燒,要去安家討要說法。
永康侯是知道安陽澤那點癖好的,但他向來寵愛這個老來子,所以凡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表面看起來嚴肅,實際上對他極為縱容。
可是他沒想到,安陽澤居然敢將主意打到沈家人頭上。而且阿進口口聲聲說是安陽澤強行留下沈明汮,再加上從安陽澤身上掉下來的迷情香,崔家那麼多人親眼所見,證據確鑿,無從抵賴。
永康侯心知安陽澤沒那麼傻,可是他想玷汙沈家公子卻是真,與沈家當面槓上不是他想看到的。是以他不由分說就當著沈明洹的面將安陽澤打了一頓,又放下身段向沈序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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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沈序是忍不下這口氣的,他的兒子被一個紈絝子弟玷汙了,他的臉往哪擺?他想鬧上金殿讓皇帝評評理,可是不知道永康侯和他說了什麼,他便偃旗息鼓了。
沈序都願意和永康侯私了,沈明洹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直接打道回府。
沈序一走,永康侯就狠狠給了安陽澤一巴掌,大怒道:“清醒了嗎?!”
安陽澤捂著臉,又因為被打了十幾杖痛的齜牙咧嘴。
“父親,我是被人算計了!”
永康侯暴跳如雷:“你還有臉說?素日你怎麼胡鬧我都可以置之不理,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主意打到沈家人頭上。我不管你看上的是沈明汮還是沈明洹,你有這個想法就是錯的!外面多少人不夠你禍害的,你居然敢算計沈家公子!
沈家是寧王妃的孃家,若是你的所作所為被有些大臣添油加醋的告知陛下,參安家一本,就連景王也會被你連累!屆時得意的是誰,你不知道嗎?!”
安陽澤啊的一聲大哭起來,他一想到自己睡了沈明汮那個老甘蔗就犯惡心。他看上的是細皮嫩肉的沈明洹,可沈明洹居然反算計了他,實在是太可惡了!
此仇不報非君子,他一定會讓沈明洹付出代價。不,他也絕不會放過沈明汮!
“父親,沈明洹敢算計我,就是不將您放在眼裡,我忍不下這口氣!”
“忍不下也得忍!”永康侯氣的原地打轉,來回踱步,“沈明洹年紀雖小,卻承襲了爵位,你算是什麼東西,竟敢打他的主意?陛下都對沈家那般優待,你竟然上趕著和沈家結仇,你的腦袋被狗啃了嗎?”
安陽澤哽住了:“就算我不能對沈明洹下手,我教訓沈明汮總行了罷?反正陛下優待沈家只是看在沈家大房的面子上。”
永康侯又給了他一巴掌:“你這個孽障,再敢闖禍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