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誠的家?”韓佑當即暗驚,真巧啊!這個白事不會是……給陳誠辦的吧?
毛安然等幾人緩緩頓住了腳步,視線落在了高漸離等一行人身上。
這些就是韓佑的隊友麼?看起來很神秘啊,一個個氣場強大不好招惹的樣子。
秦雪大步走向了湧出來的人群,“你們中誰是陳誠?”
“我兒子已經去世了,你們是誰?”一個頭發斑白的中年男人沉聲回到。
秦雪掏出了警官證,“警察!陳誠去世了?你們在給陳誠開追悼會?”
“警察?怎麼又來?你們是警察那他們是誰?”
“他們也是,只是我們不是同一個部門。”秦雪回頭看向毛安然等人隨口說道。
高漸離輕咳一聲,“韓佑,你去處理一下。”
“好的!”韓佑連忙來到毛安然身邊,“姐,我們借一步說話。”
這時毛安然倒沒有任性,她很清楚什麼時候該打破砂鍋問到底,什麼時候該裝糊塗。
論級別,她不在許督察之下,局裡比許督察級別高的也有,但對特殊部門負責的只有一個許督察可見這件事有著嚴格的保密條例。
她很清楚在複雜的社會生存應該順從規則而不是挑釁規則。
韓佑將毛安然等帶到了相對偏遠地方,“沒想到這是陳誠的家,今天我還沒和我們隊長說你遇到的難辦案子呢。我們收到了三個案子的調查,綜合了線索後發現這戶人家與那三個案子有必然聯絡。真是巧了……”
“你是不是想和我說此案由你們接手,我可以放手了?”毛安然淡著臉悠悠問道。
韓佑臉上露出賠笑,“姐,這案子背後很複雜,涉及到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我們已經追了它很久了。”
“你不用和我解釋這麼多,此案我到現在毫無頭緒,扔給你們對我來說是解脫。行吧,我帶人走了,如果案子結了你告訴我一聲結果就好。”
“沒問題,謝謝老姐了,改天請你吃飯。”
“你省省吧,你請吃飯哪次不是我付賬?”
“現在不一樣了,我也掙錢了啊。姐,走好啊……”韓佑揮著手送走了毛安然小隊。
回到陳誠的家,秦雪正在動用能力對陳誠父母進行詢問。
“陳誠生前有沒有給你們留下一張彩票?”
“有!就在前天……前天晚上我臨走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彩票……”
“彩票從哪來的?”
“他說在路上撿的……”
“你知道陳誠最近發生了什麼事了?有什麼異常麼?”
“沒有……有那麼一點點……”陳誠母親聲音木訥的回答道。
“什麼異常?”
“陳誠學習成績一直不太穩定……上週末他的老師打電話給我說孩子這次月考考了全年級第一。校方懷疑孩子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