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希淵偷偷地把自己口袋裡的癢癢粉弄到了長公主的身上。
才開始長公主沒有發覺出什麼來,刺激完了陳希淵,就趾高氣昂的走了。不多久,藥效就發作了,她覺得渾身都癢,好像是無數只螞蟻在面板上爬。後來,是感覺無數只螞蟻在面板下面爬。
於是,她開始撓了起來,但是怎麼撓都無法緩解。
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驚慌失措,癢得越來越厲害了,她撓的力度也越來越大,最後都把自己的臉都撓破了,也無法止癢。
太醫來了,把了脈。
長公主急切地問:“到底是什麼病因?”
太醫支支吾吾地也說不出什麼原因,只說可能是對某種東西過敏了,開了幾副止癢清熱的藥。但是長公主服下之後,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第二次叫太醫來,長公主直接抓著太醫怒罵:“廢物!”
太醫無奈,只得交代,不能再用手抓了,也不能出門見風,避免見到刺激物。
這下,抓破了臉,還不能止癢,還找不出什麼原因的長公主,迫於無奈,只得聽從太醫的建議,閉門不出了。
而在安心養胎的陳希淵聽到了這個訊息,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活該!誰讓她來招惹自己的!不過,自己好像是用的劑量大了一點,所以長公主臉都抓破了都無法止癢。不過,她閉門不出了,正合己意。
於是,她就開始找了人,對外散播了公主得了怪病的訊息,而且,她還特意叮囑,把訊息傳得越遠越好,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傳得越玄乎越好,有重賞。
宮穆沉的眼線到處都是,這種謠言如何能不知道。
這謠言一傳出來,他就猜到是誰做的了。於是搖頭微笑。
來稟告的手下看著攝政王笑了,心裡納悶,問:“攝政王,您看,這是一個不實的訊息,我們要不要……”
宮穆沉做手勢打斷了對方的話,道:“我知道是幕後主使是誰了,這件事,你吩咐下去,把這個訊息,傳播到宮外去,多多添油加醋,怎麼驚奇怎麼吸引眼球怎麼說。”
“好。”宮穆沉的手下退下了。
宮穆沉喝了一口茶,嘴角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既然要傳播,那就傳播得範圍越廣越好。他不介意煽風點火,也不介意添油加醋。
於是,公主得了怪病的訊息,就這麼廣泛的,在朝堂上,在後宮裡,在市井中,傳播開來。人們都在議論紛紛,這個西楚的長公主,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更是有人在傳,既然是閉門不出,那一定是傳染病。
到了後來,長公主因為亂搞,得了見不得人的花柳病的訊息也都傳出來了。
長公主閉門不出,但是這訊息也傳到了她的耳朵裡,她簡直是要氣死了,恨不能用劍劈了傳播謠言的人。
到底是誰傳播的!
宮穆沉對自己的成果還是滿意,準備向陳希淵邀功。他去看陳希淵。此時,陳希源還在榻上休息,她看到宮穆沉進來,就轉身不想理他。
這個男人,用別的女人來氣自己,差點威脅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這行為真是幼稚,她一點兒也不想搭理他。
宮穆沉知道這件事上,是自己理虧,於是只得低聲下氣道:“是我錯了,我不該帶長公主回府的,更不應該設宴款待她,我真的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不應該來哄我,應該去哄你的長公主。”陳希淵白了他一眼,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哄你哄誰?”
儘管宮穆沉開始了甜言蜜語模式,但是陳希淵還是冷臉對著他。
“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宮穆沉轉變了話題,道。
“什麼事?”陳希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