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皓琨聽到陳希淵說的話之後,臉色有些發青,但是陳希淵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面色,她笑眯眯的看著宮穆沉,說道:“攝政王殿下竟然送了禮,不知可要進去坐坐?”
既然收了別人的禮物,面子上的禮儀總是要做足的。
“不了,本王還有些別的事情要做。”宮穆沉搖了搖頭就拒絕了他這次前來本來就不是為了要參加這個宴會的,而是想要送出這個禮物,順便再看一看濮陽皓琨蘭陰沉的臉色,一切目的都已經達成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再浪費自己的時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相送了。”陳希淵聽到他不願意來參加這個宴會,心中自然是樂呵呵的,畢竟自己也不想看見攝政王這張臉。
平時打發走他之後,她就不由的看向在著自己身邊的濮陽皓琨,剛才自己駁了他的意願,收下了青樓,他似乎有些不開心?
“怎麼啦,怎麼臉色一下子變得這麼陰沉?”陳希淵當然不會說,是她自己做的嘛 。
“無事。”濮陽皓琨微微搖頭,他這人不會在陳希淵面前表現自己小氣。
“嗯。”她點了點頭,就進去招呼那些賓客了。
幾個時辰後,宴會散去,陳希淵送走濮陽皓琨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她這幾日一直都在忙碌當中,不是為了逃跑,就是為了舉辦宴會,當真是活得心力交瘁。
“哎呀,好累呀!”她不由得伸了伸懶腰,於是望向自己的床上,這一望,雙目就不由得瞪大。
能夠告訴她,她床上突然多出來的這一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不知道,私闖民宅是不對的嗎?更何況是翻進一個女子的閨房呢。
“你!”陳希淵有些氣惱的上前指著宮穆沉,十分不悅的說道:“你怎麼能翻窗進入我的房間呢?”
而且重點是,進來了就進來了,怎麼還不關窗子呢?難道不知道這大冷天的吹著風是會感冒的嗎?
可是宮穆沉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面色有些潮紅,而且雙目之中帶著些陰騭。
“你……”陳希淵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也沒有玩味的意思了,她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應當是到絕復發了。
但是心中卻有些疑惑,不是說這蠱毒只要和女子交合七日就能解開嗎?自己明明已經和他發生過了關係,只是為何還是這個樣子?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退後了幾步,卻沒有想到,宮穆沉突然伸出長臂,一拉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壓在身下,唇瓣就吻了上去。
“唔!”突如其來的吻讓她不由得瞪大了雙眸,陳希淵本來想要掙脫,卻不想宮穆沉早就已經發現了她的意圖,一隻手把她的兩隻手握在一起,開始用牙齒撕扯她的唇瓣。
身體有一股異樣的電流襲遍全身,陳希淵不由得軟了身子,沒有再掙脫。
她也是經歷過了情事的女子,這種事情,一旦發生了她也是會產生生理反應的。
於是,一室春光。
兩個人不知做了多久,正當陳希淵昏昏沉沉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是林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