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穆沉感覺頭有點疼,暈暈乎乎地醒了過來,瞧見守在床邊一臉擔憂的李澤和暗衛,陡然覺得心亂如麻。
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是頭疼欲裂。
他皺了皺眉,扶著自己的額頭慢慢起身,這才艱難地抬起頭望著邊上守著的兩個人,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李澤頓了頓,想著大概是的藥力,便解釋道:“主子還記得您中了嗎?那時陳家小姐為你飛身擋了毒鏢,大概是發作,導致昏厥。”
宮穆沉聽著李澤的話,努力想要回想昏倒前的事情來,可腦子一動,就感覺像是有一把刀直直地落下來,往他的腦袋上劈一般,疼得他無法言說。
他扶著自己的腦袋,咬著牙,只能忍住不去想往事。
只是,這個時候的他,居然一時想不起來那個為自己飛身擋飛鏢的人……
他皺了皺眉,問出一句:“陳家小姐?”
李澤啞口。
這下好了,自家主子連陳希淵都不認得了,之前在意她在意得要死,現在乾脆忘了。
也罷,忘了也好,也不必被再折磨了。
李澤便有意隱瞞了他與陳希淵的關係,只是說道:“陳家小姐陳希淵,與主子有過來往,”
說到這裡,李澤便頓了頓,不再說下去。
而此時的宮穆沉也只當做是普通朋友一般,並沒有過多在意。雖然腦子裡想著不去想陳希淵的事兒,可不知道為什麼一念叨陳希淵這個名字,他就感覺的自己心在隱隱作痛。
那種不受自己控制的的感覺,自己也曾經有過。
此時的他覺得,他與陳希淵的關係絕對不像李澤所描述的那樣輕描淡寫,而是有一種不一樣的情愫……
想到這裡,他便有些忍不住地去回想暈倒之前的事兒,可一觸碰到這個地方,就像是碰觸到一個傷口一般,疼得他齜牙咧嘴。
他捂著腦袋,朝著李澤和暗衛揚了揚手,示意他們下去。
兩人對視一眼,瞧著宮穆沉的狀態有些不好,卻一致認為他需要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便行了個禮,退了下去。
末了,還不忘將房門關上。
宮穆沉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胡思亂想,剋制著自己不再去想陳希淵的事兒,就在此時,聽到“吱呀”一聲的推門聲。
他循聲望去,便瞧見了穿著一抹清麗翠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端著水盆,卻步步生蓮,姿態婀娜,扭著細細的腰肢走了進來,特別是她身上那輕薄得幾乎等於沒有的衣物,若是換了尋常人等,怕是看了都要把持不住。
宮穆沉認得她,那是杜麗娘。
杜麗娘瞧著宮穆沉醒來,便把端著的水盆放在一邊,沾溼了毛巾過來細細幫宮穆沉擦拭著臉頰,一邊柔聲說道:“你醒了?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她一邊說著,竟然將握著毛巾的手一齊滑進了他的衣內,摩挲著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