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床上男子看著滿身藥漬的女子眼中飽含疼惜之意。
看著眼前爭吵不休的兩人,頗有些無奈地扶額微嘆了口氣,她們兩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此事不管是誰故意無意也罷,總之是不能再讓兩人再繼續爭吵下去了罷。
忙看向一旁,向著一旁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李澤使了使眼色,示意將其帶離。
“王爺需要靜養,兩位若再這般吵鬧下去恐怕……”李澤嬉笑著開口看著爭吵不休的兩女子苦苦一笑道。
聽聞此話,陸青遙本不停歇的嘴順時安靜了下來,原本滿身的戾氣一時間全數消散,看著陳希淵不免冷冷一哼,若非不是因為顧慮沉哥哥的身體,她又怎會讓她一個市井小民佔了上風。
“沉哥哥對不起,是遙兒欠考慮了。”
“遙兒本該大度,不該惹沉哥哥生氣的,那遙兒今日先回去,沉哥哥且先安心靜養,等過幾日遙兒再來看您。”女子緩緩開口,那似要溢位淚般的眸子甚是惹人憐惜。
說罷抹著眼角處似有似無的淚,便直直轉身離去,而陳希淵算是聽明白了,她剛剛所言倒是自己太過小氣,她倒是大氣了不是。
“我先回去了!”一想到剛剛那陸青遙滿臉的梨花帶雨,又看到某男子那滿眼的疼惜之意,不免心中感到極其不快的緊。
“哎,我,去送她回去。”宮穆沉意欲阻止其離開,無奈陳希淵步伐太快,忙向一旁的李澤開口道。
看著自家王爺這般,李澤搖搖頭,覺得有些許好笑,王爺這哪是一點點的不放心陳姑娘的安危,自從陳姑娘出現,可真是另王爺操碎了心。
快步向前奔跑了些許,這才趕上步履匆匆的女子,李澤見其滿臉的不快之意,以為她是在吃剛剛陸家千金的醋,本想勸慰幾句,無奈遭到一個恨恨的眼神,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既,既然陳姑娘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在終於將女子送於所居住的地方,李澤長呼了口氣,總算是可以解脫了吧。
“且慢,請稍等我片刻。”說罷,陳希淵一個轉身進去了裡屋裡,好一陣搗鼓終於將那一疊信箋全數找出,來至屋外將其遞至李澤手裡。
看著手中這一疊信箋,李澤頗有些許不信般,自己同王爺皆以為這些早早地便同那草屋一起燒了個乾淨,竟不曾想這些都被帶了出來,若王爺知道定不知是怎樣的欣喜。
待回去府裡,李澤將所有信箋全數交於自家王爺,男子頗有些詫異地詢問其從何而來,在得知這些皆是陳希淵所帶出時,宮穆沉不禁莞爾笑了笑。
在一想到被自己所焚燒的藥草園不免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她般,微微皺眉。
第二日――
此時,本是極愛賴床的陳希淵極其勉強地坐起,微睜著眸子似行未醒般眨巴著雙眼。
該死的宮穆沉,一大清早的就擾她清夢,本是極其不願意起來的緊,但在聽聞李澤說是喚她前去探討有關更為賺錢的方案時,某女頓時清醒了不少,一骨碌便坐起。
不出片刻的功夫,女子便以最快的速度將一切全數收拾妥當,看著李澤的兩眼也是猶如看到錢財般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