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希淵這般辱罵自己,宮穆沉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他好歹來說大大小小也算是個攝政王,這口惡氣自然是忍不得的。
當即便喚來了自己的幾個隨從,將 陳希淵給架著,
“你……你要幹什麼?”陳希淵看著這個陣仗,當即就慌了神,說不怕那是假的。
“剛才不是很囂張麼?怎麼,現在怕了?”宮穆沉絲毫不在乎陳希淵的喊叫,修長的手一揚,那幾個隨從手中的木板落在了陳希淵的屁股上。
那又粗又重的木板落在身上又怎麼可能會不疼,
而陳希淵卻沒有絲毫的哭喊,只是定睛看著宮穆沉,眼中也滿是厭惡,“王爺,這樣你覺得很好玩是麼?”
陳希淵也不知道宮穆沉有沒有聽見,但也還是想借此嘲諷一下宮穆沉。
過了好一會兒,宮穆沉才緩緩開口,“你是還想再來幾板子麼,莫非這些還不夠你受的?”
這下,陳希淵倒也識相地閉上了嘴,雖說自己有傲骨,但卻也實在經不起這幾大板子的疼痛啊。
那十幾大板打完後,那些隨從也都退下了,宮穆沉俯下身來看著陳希淵,“如何,現在長了記性麼?”
說完,看也不看陳希淵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啊——希淵,你這是怎麼了。”第一個發現希淵的自然是二丫。
“沒事,你快點扶我回去吧,我都要疼死了。”
看著陳希淵這時的模樣,二丫也不知所措了,忙手忙腳的扶起陳希淵,動作十分小心,生怕傷著陳希淵。
“希淵,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二丫看著陳希淵的傷口,自然是想知道前因後果的。
“別提了,都是被宮穆沉給打的?我都已經恨死他了。”不說還好,現在提到宮穆沉,陳希淵就十分氣憤,一用勁兒,便不小心扯這身上的傷口了。疼的陳希淵直叫。
“好了,你別生氣了,到頭來受苦的還不是你?”二丫這樣勸慰著陳希淵,不過她依舊想不通宮穆沉為何會這樣做,“不過,攝政王之前對你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我怎麼會知道他的想法啊。二丫,你還是快為我擦藥吧,再不擦,我可是就要疼死在這兒了。”
這時繡莊裡的一個婢女走了進來,“陳姑娘,四王爺來了,說是要見你。”
“他怎麼來了?”現在陳希淵心裡直感嘆著上天不公吶,剛剛送走了一尊佛,現在又來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那個婢女搖了搖頭。
“算了,讓他進來吧?”陳希淵看問著婢女顯然是問不出什麼的,這時二丫也暗自退了下去,她本就不喜濮陽,所以也更是不願看他與陳希淵呆在一起的。
“聽說宮穆沉讓你打了你,”濮陽人未到卻先傳入了聲來,“怎麼樣,你傷的重嗎?”
不過聽濮陽有在關心自己,陳希淵倒是挺寬慰的。
“託四皇子的福我倒沒有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