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宮穆沉失憶了過後,也是極少與陳希淵來往,陳希淵也幾日都未曾見過宮穆沉的身影。
對陳希淵來說,宮穆沉不纏在自己身邊,自己本應覺得日子輕鬆了不少,不過現下的陳希淵卻覺得這賺錢的日子竟也能過的如此乏味。
不過濮陽這幾日倒來的十分勤快,整日對陳希淵噓寒問暖的,對陳星也是極好的,這些事,但凡是個明眼人都能瞧出來這個濮陽對陳希淵有別有用意,只是就陳希淵一人無察覺罷了。
二丫與陳希淵住在一處,就算腦子再遲鈍,倒也是能有所察覺的。
“希淵啊,你說那四皇子為何這幾日日日都跑到我們這兒來?”二丫本就不喜歡濮陽,但這畢竟也算是陳希淵的私事,到底是不好參與,只能試探性的問問。
“我也不得知,若是他若想要來,我們自然是阻擋不了的。”陳希淵倒沒有將二丫的話放在心上,也不清楚二丫的用意。
“只是四王爺這樣整日過來到底也不合規矩,你還待嫁閨中,這樣說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二丫說道。
“二丫,你想多了,四皇子和我是根本不可能的,他是皇子,而我卻只是個鄉下丫頭,這身份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
“希淵,我覺得四皇子這個人吧,我總感覺怪怪的。”對於陳希淵,二丫倒也不隱瞞什麼,便也就直接的說出來自己的感覺。
“我倒是覺得四皇子平日裡雖然,但人卻也是不錯的。”陳希淵說。
“不會吧,希淵,你莫不是是看上那個四皇子了吧?”二丫聽陳希淵這樣說濮陽,自然就往那個方面想了。
“二丫,怎麼可能呢?我只是在說他人好罷了,這倒不像那個宮穆沉無情冷血。”說著,陳希淵用手戳了戳二丫的額頭。
“我看四皇子那人花花心腸的,在這京城中也是著名的風流人物,希淵你可千萬不要上當受騙呀。”雖聽陳希淵這般說,但二丫還是忍不住要提醒陳希淵一番。
“知道了,二丫,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
攝政王府,
“聽說,這幾日陳希淵和濮陽走得很近?”坐在書桌前的看著下方的林澤,看似輕描淡寫地問著。
“回王爺,據屬下這幾日的觀察,四王爺這幾日常常去找陳姑娘。”林澤據實回答著,雖宮穆沉和以往大有不同,但主子就是主子,所以林澤對宮穆沉的話也是十分遵從的。
“哦?莫非那個女子是濮陽那邊的人?”宮穆沉抬頭看向林澤。
“依屬下所見,陳姑娘倒不像四皇子那邊的人。王爺是不是想多了?”林澤雖然不知道自家王爺是否真的失業了,但林澤這也說的是實話。
“你又怎麼知道她不是?總之,這防人之心到底是不能少的。”宮穆沉輕瞥了林澤一眼,繼續說道,“你去將林清霜叫來,我有事吩咐她。”
林澤疑惑地看了眼宮穆沉,便也就自行退下了。
依照林澤的辦事效率,沒過多久,林清霜便趕來了。
“王爺,您找我?”林清霜對宮穆沉恭敬的作了輯。
“你可識得一個叫陳希淵的女子?”宮穆沉低頭看著桌上的文柬,不動聲色的問著底下的林清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