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廖平回來時,聽說溫淺與溫沅都在書房裡等著自己,倒也是一陣疑惑。
溫淺與溫沅面對面的坐著,二人愣是坐了這麼久一句話也沒再說過。
溫廖平走進書房時,看著兩個女兒之間毫無交際,無奈地搖了搖頭。
“父親。”溫淺笑著起身。
溫廖平淡淡地回了句,“回來了。”
溫沅起身行了個禮隨後又坐下。
溫淺從懷裡拿出一封書信遞給了溫廖平,“宜棠在福州有了些發現,與溫家倒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我這次回來算是給父親知會一聲。”
溫沅突然心裡一抖,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這事怕是與阿依木有關。
本來她不明白有什麼事能讓楊宜棠返京,如今一想,福州,平王的封地。自是與平王逆黨這麼大的事才能讓楊宜棠重返京城。
與溫家又與平王有關的只有阿依木了。
溫沅端茶的手不經意地抖了一下。
溫淺笑著看了過來。
溫沅笑著與她對視。
溫廖平讀著信,臉色越來越黑。
在場的人都不敢出聲,四周靜的彷彿針落下都能聽見似的。
溫廖平幾乎咬著牙說,“下人都出去。”
半夏擔憂地看了一眼溫沅,溫廖平一副要吃了人的樣子,她真怕溫沅受氣。
溫沅笑著對她搖了搖頭。
半夏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卻也沒走遠,站在門外不遠處,要是有什麼事她好立馬衝進去。
溫廖平沉聲問道,“阿沅,你可知你二嫂…阿依木的事情。”
溫沅心裡一咯噔,果然。
溫沅笑著問,“父親說的是什麼事。”
溫淺輕笑道,“五妹妹何必裝傻,誰都知道你與二嫂嫂交好,你還能不知她是奸細嗎?”
溫沅看了一眼溫廖平的臉色,正了正身子,“我知道。”
溫廖平拍桌而起,滿臉努色,“你既早就知道為何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