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姐姐的大哥哥入獄了?”
溫沅笑著端起茶盞,沒回話。這是兩天前的事兒了,顧綿綿這時來說,不是翻冷飯了嗎?
顧綿綿見溫沅沒說話,心裡有些舒坦,孃家不好了,溫沅還有什麼後臺,靠著傅駿和綰香玉嗎?
“姐姐也別難過,我會讓平王去求求情,給姐姐的哥哥留個全屍。”
“那還得多謝妹妹了。”溫沅放下茶盞,笑著說,“說來,妹妹如今也是發達了,怎麼不見表姑同在?”
顧綿綿在京城的這些日子常與平王出沒,可是卻不見顧家表姑,溫沅心裡有些奇怪。
顧綿綿臉色一滯,那日一別,顧家表姑就殺去了福州,找她老爹去了,這些日子也不見來信,顧綿綿心裡總是怪怪的。
“我母親身子不好,回福州了。”
“哦。”溫沅點了點頭,福州?那不是平王的封地嗎?
顧綿綿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起身,“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就先走了。”
不等溫沅回應,顧綿綿就疾步離開。
半夏翻了個白眼,“這位顧姑娘還真是好玩,隨便進人家家裡來不打聲招呼就算了,走也是。”
“別說了。”溫沅起身,“張媽媽是不是有話要說?”
張媽媽笑著回答,“回屋說吧。”前廳里人多口雜的,別再讓人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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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綿綿一到平王府就直奔平王院子去。
平王正預備沐浴,見顧綿綿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先是一愣,而後笑著說,“綿綿怎麼來了?”
顧綿綿也未顧及平王只穿了裡衣,上去就是拽著平王的衣領,“信呢!”
“什麼信?”平王依舊笑著。
“你別裝蒜!”顧綿綿此刻一點也不覺得好笑,“福州是你的封地,往日的書信也是你的人攔著的,我寫給我母親的信呢!我母親會給我的信呢!”
平王笑容斂了去,“綿綿?你在說什麼呢?”
“王爺!”顧綿綿氣的跺腳,這個平王對她速來是言聽計從的,她知道信一定在平王這兒,“你告訴我,是不是我母親出事了?”
平王將顧綿綿的手握住,小心地握著,“我是怕你難過。”
顧綿綿只覺得五雷轟頂,真的是她想的那樣…
“你母親到了福州沒幾日就…”平王轉身去拿了信,“你父親來信,已經為你母親安葬了,我怕你難過沒與你說。”
“我父親?”顧綿綿接過信,信裡只說顧家表姑死於水土不服,希望平王好好對顧綿綿,“水土不服…”
“綿綿?”
顧綿綿含淚看著平王,“你信嗎?水土不服?”
顧綿綿根本不信,她的父親多年未回家,母親這次去就是要他討說法的,才去福州多久就水土不服去世了?一句輕描淡寫的水土不服就是她母親離世的原因嗎?
顧綿綿突然冷笑了起來,“死就死了吧,我與他更沒瓜葛了。”
“綿綿?”平王一把攬過顧綿綿,“有我在,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殺了他們。”
平王一愣,“誰。”
顧綿綿手裡的信攥成一團,“我爹和他的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