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皺著眉,前去現場的巡案使除了找到了些布條還有冬春的的一些頭釵沒有任何發現,全然一副自殺的樣子。
仵作檢查完了,面色有些凝重,回起話來也是支支吾吾。
江婉讓他上前來說,仵作低聲說道,“不是上吊,是被人勒死的,還有…”
“還有什麼?”
仵作又上前一步,“生前被人玷汙過。”
江婉瞪大了眼睛,被玷汙了!
江婉沉住氣,低聲說,“到底是有臉面的一等侍女,別說出去的好。”
仵作點了點頭。
江婉派了琉璃去告知了溫沅,畢竟是溫沅的貼身丫頭,緣由還是要說清楚的。
“被…當真?”
琉璃點了點頭。
這是何等的恥辱啊。冬春當時一定怕極了。
“可有什麼線索沒有?”
琉璃搖了搖頭,“巡案使看過了,不見一絲蹤跡。不過,冬春姑娘的確不是自己上吊的,是被活活勒死的。”
“今日來的人都有定數,就是府上小廝也就那些個,不好查嗎?”
琉璃面露難色,“是這麼說的,可是到底人流量太多,無從下手啊。”
這是要定為冤案了?
“你先回去吧。”
琉璃走了後,溫沅讓半夏去把冬春的東西都理好了,過幾日,冬春的老孃要來府上的。
半夏抹著淚,白日裡還和自己說說笑笑的小姊妹,不到晚上就陰陽相隔了。
溫沅看了一眼半夏,“到時候賬房會給冬春她娘補給的,到底不多。你再拿些銀子屆時一塊兒給。”
“哎。”
到底是花一樣的姑娘就這麼沒了,張媽媽也是心疼的。
張媽媽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半夏的背,“你先回屋去吧,這邊我伺候著。”
半夏紅著眼走了出去。
溫沅抱著自己坐在軟榻上,對著張媽媽笑了笑。
笑得卻是難看,眼眶紅紅的。
“姑娘。”張媽媽知道溫沅一直強忍著。
“剛才怕半夏難受,我一直忍著。”溫沅垂下腦袋,豆大淚珠一顆顆落下,“早上她還高興地喊我呢,怎麼就死了呢。”
張媽媽抱著溫沅,“人的壽命都是有定數的。”
溫沅抽泣著,“是我不好,沒護住她。還被人這麼糟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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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錯。”張媽媽嘆了一口氣,溫沅今日本該是最高興的人的,如今卻是經歷了這麼些事。
“她大抵是要葬在京城了,我想替她找個好墓地。”溫沅摸了摸淚。冬春雖然是溫家的一等侍女,家裡卻不大富裕。這次就是她娘來京城裡也應該是無錢將冬春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