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玄劍發出了十大宣言九大毒誓之後,許牧這才饒過了他。
許牧並未毒打他,畢竟是把自己打到了金丹的好師兄,只要不再惹自己,為難人家做什麼?
踏出洞府後。
許牧看著手裡的百壽增元丹,尋思著要不要如法炮製一番。
但這麼做對李玄劍有效,對於金丹境的真傳弟子卻未必。
李玄劍只是內門弟子,他能順著許牧的劇本往下走,純粹是懼怕歐陽雪這個掌教之女。
但是真傳弟子就不一樣了,首先踏足真傳,身份地位乃至福利,都幾乎跟長老等同,其次...
對方要是搶了他的百壽增元丹,那就更硬氣了。
到時候丹藥入口,修為更進一步,還怕個鳥的歐陽雪,反正又不是從歐陽雪手裡搶到的。
哪怕不服用。
對方搶了丹藥,估計都不會在意自己告狀不告狀。
這裡可是元魔宗,搶丹藥實屬平常,更何況對方還是真傳弟子。
“這丹藥我不用,但也不能白白浪費,得發揮出它最大的價值啊。”
許牧斟酌一番,便有了計較。
他赫然轉身,再次敲響了李玄劍的洞府,開門的是那個小奴,戰戰兢兢,看向許牧的眼神蘊含難掩的恐懼。
“怕我幹啥?我又不吃人。”
許牧對著小奴一笑,然後在對方驚恐的注視中,進入到了洞府。
“你...你又回來作甚?”
李玄劍看到許牧去而復返,氣的心臟病都要發作了,還無比的委屈,眼珠子都紅了,“我已經發了毒誓,做個有良知的人,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麼地步?”
許牧聞言,咧嘴一笑,走上前道,“嘖嘖,怎麼著?我看你是不服啊。”
李玄劍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雖然恨意難平,但也知道自己只能服軟,當即咬著牙說道,“豈敢!”
許牧撇撇嘴,道,“老李啊,你畢竟是在我的教育下,第一個迷途知返的壞蛋,我知道你委屈,也知道你心裡非常恨我,這樣吧,你去掌教那裡告狀吧。”
“???”
李玄劍腦門上似乎飄出了幾十個大大的問號。
他懵了一會,這才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你是不是瘋了?讓我告你的狀?”
“是啊。”
許牧理所當然的點頭。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