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莞滿臉驕傲，脫口而出：“當然！”
“你！”
譚小晶盯住阮莞，眼睛越瞪越大：“我挺服你的！你有他，何必再管趙世永！”
阮莞臉色微紅，急忙擺手：“他和我沒關係的！我只是……”
她閉上嘴巴，關係太複雜，不知怎麼解釋。
譚小晶瞅著阮莞，眼神犀利如電，那一刻再不像個灰衣姑娘，而是情感專家。
“我其實不怨趙世永，他是個善良的人，只是性格有點兒軟弱！”
“我搞成這樣，是我活該！從來沒有一個男生對我感興趣，趙世永是我的第一次！”
“我沒有後悔，希望你也別後悔！你們倆……”
她見洛北走近，沒再繼續。
阮莞瞥下洛北，後悔昨晚沒再勇敢點兒，陷入沉思。
“怎麼？”
洛北滿臉迷惑，隨口叮囑道：“都準備好了，忍著點兒痛！”
譚小晶臉色微紅，急忙衝洛北點頭：“謝謝洛總！”
她是學阮莞來稱呼洛北的，儘管不知道‘洛總’代表什麼含義。
“這裡有五百！”
洛北拿出五張軟妹幣，遞給譚小晶：“回去買點兒補品，好好養養身子。你長得還行，缺的是自信！”
“現在趙世永對你不理不睬，改日你讓他高攀不起！”洛北語重心長道。
“多謝洛總！”
譚小晶接過錢，滿臉堅毅：“您留下聯絡方式，將來我會還您！”
“算了！”
洛北意興闌珊：“我不差這幾個錢，你有錢就買點兒化妝品，打扮打扮自己！”
阮莞似笑非笑瞅著洛北，撇撇嘴。
和施潔都沒邁出那一步，現在一副婦女之友的模樣，裝給誰看啊！
“譚小晶！”
“譚小晶！”
……
單子交上去二三十分鐘，護士開始叫名字。
“去吧！”
阮莞拍拍譚小晶：“忍著點兒！”
譚小晶離開，過道里只剩下阮莞和洛北，兩人陷入沉默。
“你什麼時候走？”
“再呆一晚上吧！”
洛北和阮莞又同時開口，意思這次卻不一樣。
“還是今晚走吧！”
“明天走也行！”
兩人愣了愣，再次開口。
撲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