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看見女子容貌在燈籠下一閃而過,震驚瞪眼。
那不是……
那刁婦,不,是蕩婦,居然不顧禮教於深夜在街邊與男子偷情!
大人回京這一個月,日日聽老夫人嘮叨婚事,大人都不得不躲去別苑求清靜。
某一日,大人向陛下上表開放年節夜市,力排眾議推行到全國,朝廷裡的多少官員笑話大人失勢,需要做這些跳樑小醜之舉重獲皇眷,可大人只是道,天下之大,有人需要這樣的陪伴。
那人是誰,他想過很多,唯一沒想到的人,是阮冷氏。
因為後來有一日,老夫人將大人攆出門,以死相逼讓大人去茶樓與兵部尚書千金見面,那日大人竟破天荒去逛了南市,破天荒在一首飾攤位前駐足,破天荒買了一對貓眼石耳環。
老夫人雖然惱怒大人爽約,可看著那些女子飾品又暗自高興,感覺兒子剛開情竅,凡事循序漸進就行。背地裡叫人偷了耳環送去給尚書千金,那天夜裡,他是第一次看見大人對著老夫人無情斥責。
他也是從那天那對耳環才看出來,大人嘴裡的說的‘那人’是她,因為阮冷氏有一雙那樣靈黠漂亮的眼睛。
前幾日,光州知府上奏火龍觀貢品已成,陛下著急服藥,想了很久都尋不到取藥的合適人選。國舅爺推舉了大人,明眼人都知國舅爺是有心針對,但大人竟爽快應承下來,他知,也是為了來見她。
可反觀那刁婦,才月餘就將大人拋諸腦後,另結新歡了。
“大人,阮冷氏這般行事會拖累四個孩子。”晨風強壓著心底的怒火,低聲詢問道。
蕭祁域冷然轉身離開,眸光陰沉,“她以為她是誰?”
晨風聞言身子一震,大人的意思,也覺得阮冷氏不可留?
就在他起念間,前方傳來一道冷硬的命令,“召集官兵,捉拿朝廷欽犯。”
“是!”
晨風雖應著,卻仍舊一頭霧水,朝廷欽犯,誰?
一聲震天響的鑼鑔聲拽回了他的理智,他速護到了蕭祁域身前,警惕地觀察四周。
街頭的位置,有人敲著鑼鑔走鄰竄舍,一邊跑一邊喊,“火龍觀走水,壯漢徵用,速速主街集合前往觀音山救援。”
觀內大火,山火瀰漫,眨眼時間已燒凸山頂樹林,蔓延之勢光靠百來個官兵根本撲滅不及。
對街角落裡,聽見聲響的二人同時望向觀音山所在方向,那片天已被紅光染亮。
周圍越來越多商鋪院子裡發出響動,街上出出進進的村民也多了。
爪良不由分說地躲入更隱蔽的暗角。
但這也不是辦法,冷千語想了想,帶著爪良進了藥鋪。
院子直對著的屋裡,四崽都還頂著熊貓眼等著她回家。
眼下情況特殊,怕四崽看見爪良會問東問西,她只能叫來許源安置爪良,自己進去看孩子。
樂樂瞧見她立馬跑了過來。
“二孃,抱抱。”冷千語換上笑臉,抱著她,親親她嫩嫩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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