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域看著她的小動作,手上一帶,將她往自己方向拉近些許,含笑道,“此藥會否與其他丹藥性質衝突誰敢提出異議,拿陛下性命冒險本官也不答應。”
“再說,燒就燒了,這裡是乾王地界,發生此變故要究責也是找乾王,我這樣遠道而來的客人又怎能插手得了乾王治下,不出三日乾王就會收到京城八百里加急的入京詔書,自然也沒時間關心你那破黨參。而我也會向陛下奏請,以查明真相之職留下來。嗯,好像是一舉三得。”
冷千語聽得瞠目結舌,心頭寒徹。
嗯,他還嗯在最後,像剛剛才發現自己的陰謀一舉三得似的。
這種毒計,就是給她想出腦血栓她都想不出來。
不對,他還沒說最後將如何交差,不可能查來查去最後把自己交上去吧,最大的可能就是找人頂罪。
那是不是說,他會抓走爪良,汙衊爪良就是那個縱火之人?
爪良本就是朝廷欽犯,他嫉恨朝廷下此狠手在任何人看來都是順理成章的。
這是一舉四得。
或許,還有一舉五得呢……
跟蕭祁域論玩弄人心,她是渣渣。
見她面色冷白,蕭祁域眸光深了些許,“說這些事,嚇到你了?”
冷千語僵硬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搖頭,更多的是驚詫吧,為爪良。
“乾王給你下套之事我會處理,你想要的地皮我也可以為你拿到,但我只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辦到。”
她一怔,好半晌才扭頭看他,見他眉眼清明,似乎並沒帶什麼陰謀陽謀的,方輕輕點了點頭。
他也沒急著開口,只是摸著她的手骨,丈量著她纖細的五指,良久才道,“與那個朝廷欽犯劃清界限罷。”
聞言,她的心又止不住亂跳起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我跟他本來就沒什麼關係。”冷千語笑說著,臉色慘白卻不自知。
一絲微厲從蕭祁域眸底滑過,冷聲,“我說的是,你們的合作關係。”
冷千語遲疑著,矛盾著,她跟爪良確實只有合作關係,也知道蕭祁域是不想有任何不安全因素環伺在四崽身邊,可一想到這裡,她就為自己難過。
顯然,蕭祁域是把她當保姆看待了,為了讓四崽遠離某些人的視線,她就得無慾無求無歡無友?
她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又不是塊石頭。
過了好久,她點了點頭。
表面奉承誰不會啊?
蕭祁域身居高位說一不二霸道慣了,她懶得與他據理力爭,惹怒了他,誰也討不到好果子吃。
不給光明正大的見那就偷偷見,誰也管不了她跟什麼樣的人做朋友。
該吃吃,該喝喝,天塌下來不是還有蕭祁域頂著,他豁出命去都不會讓四崽出事,至於她,做好迎接一切未知危險的心理準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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