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語的小心臟“轟”一聲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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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看人窘態真會讓自己快樂,這算是報了冷千語之前捉弄他的怨。
“愣著幹什麼,藥湯遞過來。”
看他面色無異地說話,連語氣都沒有半點不適,似乎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壓根就沒發生過。
可是她不行。
她嘴兒現在還疼啊!
略一地懊惱後,她用力擦了擦嘴,斥道,“大人,就算你官至首輔也不能肆意欺辱良家婦女吧!”
蕭祁域眸色頓時變得森冷駭人。
“你怎知本官身份?”
他可清楚記得從未在她面前透露過自己當朝首輔身份,就算她昨夜猜到他是朝廷命官,但官職這麼多,她又怎會一猜一個準?
雖然他不願意將冷千語往刺客方面想,但綜合這幾日她的表現,疑點甚多。
冷千語自知心慌意亂說錯了話,正欲落跑,男人已先一步抓住了她領口,將她一摜,狠狠摁在被褥上。
她才知什麼叫男人的狠絕,翻臉無情,前一秒還談笑風生捉弄她,這一秒就恨不得將她置之死地。
“說,你是什麼人?”
冷千語的眩暈還沒過去,卻毫不示弱地回瞪著男人,“我是阮秀才的繼室。”
蕭祁域對此解釋嗤之以鼻,大手爬上她纖細的脖子,一點點收攏手指,看著她的臉上由青變紫。
探過她脈息,並非習武之人。
這讓他更為疑惑,國舅會算計如斯,曉得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到阮家?
冷千語都快喘不上氣了,蕭祁域現哪像個身負重傷之人,靠得如此近才發現,他高大的身軀足以抵過兩個她了,一隻手就讓她動彈不得。
“你兩年前嫁到阮家,為何當晚阮金成就突發疾病而逝,你對他做了什麼?”他詰問道。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冷千語用力摳拽著頸上束縛,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
“你既懂醫術,又為何見死不救?”
冷千語閉了閉痠疼的眼睛,內心苦笑,她倒是想救,小愛讓她早點來不就可以救了,癆病就是現在的肺結核,打幾針就能好。
“為何遲遲不言,醞釀什麼?”
爆裂的語氣噴薄在她臉上,在她畏懼惶惑到極點之時,她突然停下了掙扎,戲謔地看著他笑。
蕭祁域冷眸微微一眯,手上的力道鬆了鬆。
重新迴歸胸腔的空氣讓她劇烈咳嗽起來,一邊咳一邊笑得更放肆,直到眼中蓄滿了嘲諷的淚,咬牙吼,“大人是在說笑話嗎?癆病可是世間絕症,我能救得了嗎?相公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西涼難道還能同意寡婦改嫁?”
“若大人非說我有心害他,那我就該在相公去世當晚也一併消失掉,可我現在仍在王家村,還帶著四個孩子,那我殺他有什麼意義?在大人眼裡,我就那麼愚蠢嗎?”
說到這,她突然話鋒一轉,反問起來,“大人不妨直言,你究竟想我是誰?”
她看著他,等一個答案。
可他只是久久沉默著,逆著光,俊顏籠罩在一片陰影下,看不出眸中情緒,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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