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刑跑的沒影,速度之快,一眨眼功夫都不到,見不到人了。
“該死!”宮諶從空落下,哪裡還有他老爹的人!
“楚淵,是你!”
額頭還有著那小小的觸角,宮諶發現在場的還有一人,一眼看過來,最先看到的是他手那拿著的酒罈子。
那酒罈子晶瑩剔透的,連裡面的紫『色』『液』體都能夠看的一清二楚的,宮諶最熟悉不過的,“該死的裔刑,一罈子不夠,竟是將兩罈子都給我拿走了。”
這酒,一年也只是釀製兩罈子出來。
他一罈子可沒捨得喝一口,那雙跟魔尊裔刑如出一轍的赤瞳頓時閃現出點點火花來,這心裡可是將那老妖怪給罵了。
“我倒是好了,你們倆一見面不是要打要殺的嗎?”宮諶壓下心的火氣,這事,遲早會向那老妖怪討回來的,先記著。
手依舊拿著酒罈子,楚淵琥珀桃眸看著眼前是為了追酒出現的宮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小子之前打宋雪凌的主意的事來。
“魔尊請這麼好的酒,當然是卻之不恭了。”隨手一揚,將手的酒罈子給扔了過去,“既然是你的,這還有一點,還給你了。”是裔刑喝過了,楚淵可不打算接著喝。
酒罈子扔了過來,宮諶連忙接過,語氣都變了,“你不能輕點?知不知道,這酒我也兩罈子!”釀酒的程式也不輕鬆,最重要的,真的只有兩罈子!
酒還沒有封,酒香味四溢位來,晃了晃,果然只有一點了。
心裡頓時複雜了起來,小心將酒水給收起來,心裡再一次將他爹給問候了一遍,本來計劃著在過幾天時間到了,分一罈子酒給他爹的,看來真的是他想多了,他爹是已給混蛋!
“不過,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宮諶將酒收好,他爹這會兒為了躲避他,估計是藏在哪裡去了,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人在哪裡,“我可不相信,我爹那個大魔頭還有閒情逸致的大晚請你來喝酒。”
這光是想想是不可能的事,宮諶倒是好,那雙赤瞳下意識的向著楚淵的身後看過去,“這裡是我爹的藏寶閣,你難不成是來偷我爹的東西的?”
宮諶可不傻,這麼會兒的時間了,哪裡看不出來,這楚淵的站姿,明顯是在護著他身後的那扇門,這意圖不要太過於明顯看一點。
想不看出來,都不太可能。
宮諶這麼一想著,前一步要靠近,見楚淵那雙琥珀雙眸子看了過來。
“再靠近半步,小心你的腳。”陰惻惻的聲音隨之想起,楚淵涼涼的視線掃了幾眼宮諶那雙看起來挺筆直修長的雙腿。
“……”宮諶果然被鎮住了,瞬間覺得背脊格外的發涼。
“不是,這是我爹的藏寶閣吧?你這麼理直氣壯的守在這裡,難不成你還是我爹那混蛋請來守護他寶貝的不成?”
宮諶覺得被震懾的有一些尷尬,這人,還真是囂張的很有個『性』,到別人的地盤還人家主人橫。
楚淵自然不是來當守衛的,琥珀桃眸子微微挑,不願意多加理會的意思很明顯,同樣,說什麼也是不會讓宮諶靠近這裡半步的。
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詭異的沉靜,宮諶只覺得,面對他那個爹的時候,即便是他氣急了打他爹,他爹也不會真的跟他動手。
可眼前的這人是誰啊,那可是楚淵!
正道人士年輕一輩人的榜樣存在!
連很多活了好久的老一輩的人都不是楚淵的對手,哪怕是他爹,在這個人的手底下也討不到真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