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雙漂亮的眼睛，早已經被這些權勢，還有金錢，給玷汙了，根本不可能會有單純，無辜，天真的感覺。
不過，那些鮮血大部分還是吸進了宋雪暖的身體裡面了，畢竟有些早已經被長蛇消化做了能量，然後融化進了宋雪暖的身體裡面。
只是現在的宋雪暖的身體表面有點透明而已，畢竟那個符文大網還是消耗了很多宋雪暖的精神力的。
宋雪凌轉回頭，一下子就是看見瑟縮在地面上的宋雪暖，但是這個宋雪暖好像有那些不一樣。
身體的確是有些透明瞭，身體還是那個身體，精美的臉蛋也沒有怎麼變化，可是給宋雪凌的感覺就是變了。
宋雪凌抬起頭，緩緩走進了宋雪暖，帶著有些好奇的目光，看了看。
那個宋雪暖也睜大著眼睛看著宋雪凌，像是看一個不認識的人。
跟宋雪凌有點相似的純黑『色』的眼眸，顯得有些單純，那黑『色』好像就是最澄澈的黑『色』，帶著靈動的氣息。
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孩，黑白分明，沒有世間的渾濁，也沒有關於喜怒哀樂的東西。
平和的讓人難以置信。
一種不可思議的猜測浮現在了宋雪凌的腦海裡面。
宋雪凌站到了宋雪暖的面前，抿了抿唇，道，“你……認識我嗎？”
宋雪暖看著宋雪凌，思考著宋雪凌的話，面上的那種呆滯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這樣子看著宋雪凌。
然後還是茫然的搖了搖頭，用不怎麼利落的聲音，磕磕絆絆說道，“不……認…識。”
像是剛剛開始牙牙學語的孩子，說著不乾脆的話。
宋雪凌皺了皺眉，要真的是宋雪暖是不會這麼捉弄自己的，而且宋雪凌在宋雪暖看自己的時候，她也一直在觀察自己宋雪暖，沒有看到什麼不對勁的。
宋雪凌抿了抿唇，然後又說道，“那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這次宋雪暖只是看了宋雪凌一眼，還是茫然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宋雪凌看著宋雪暖黑白分明的眼眸，透過了那透徹的目光，看向了宋雪暖的深處，可是看到的還是乾淨的眼珠子，沒有任何的情緒表達。
像是失去了情緒。
宋雪凌看著宋雪暖，然後狠狠的在她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因為宋雪凌的身體特殊，是可以直接接觸到靈體的，所以宋雪凌這一巴掌下去，宋雪暖半邊臉頰都高高的腫了起來，變得通紅。
本來應該是蒼白的膚『色』，愣是被宋雪凌打成了紅蘋果。
可是就算是這樣子，宋雪暖轉過了頭，還是一臉茫然無知的看著宋雪凌，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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