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湛認可道：“嗯，的確如此，那些異族人還是被馴養出來的。”
“馴養？”沈懿寧驚訝，怪不得看那些異族女人的時候，發現她們那麼的麻木，似乎是早就習慣。
原來是不曾見過外面的世界，也不曾知曉其他，都認命了。無由來得，沈懿寧的心臟收緊了一些，“他們這些遭遇，還真就是挺讓人同情，有什麼是我們可以做的嗎？”
自然是有的，但是想要拯救所有被販賣之人，那就太難了。
他們力量有限，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之下，能夠拯救的也就只有那麼一點。
這些，都是沈懿寧也都明白的，太多事情難以訴說，世間受苦受難之人猶如牛毛，如何能夠一一救助，也不過是盡一份綿薄之力罷了。
“有。”蘇景湛的聲音很鎮定，也有一點安慰的意味，“你所想救的，都可以救得到，所以，別因為這些未定的事情而煩憂。”
所有的一切都會塵埃落定，在那之前，他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有回報。
“嗯，我知道了。”沈懿寧笑了笑，鬆了手，心裡盤算著一些自己可以做的。
沒多久，就有一些訊息傳來，說是有一些開始轉移了，若是還不去追查，大概很快就查不到。
至此，江州的事情也差不多結束，但是此時蘇景湛還不能離開，他至少還得停留三天。
三天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只怕他們是趕不上了，蘇景湛心下有些而遺憾。
但是很快他就恢復過來了，“先管好眼下的，別的以後有機會再說。”
這時候，沈懿寧忽然主動請纓，“要不我先去？”
蘇景湛詫異，剛才才說了不能分開，這還是就說是要先走著，這還是真心話麼？
“現在時間緊急，若是我可以將他們攔下，還是有機會繼續追查。”沈懿寧之訊息的局勢，隨後就繼續分析了利弊。
一番話之下，蘇景湛還挺心動的，但看著眼前這人是沈懿寧，就有些躊躇。
“我再考慮一番。”蘇景湛眼底有不捨也有擔憂。
沈懿寧看清楚了，又做了保證，不輕舉妄動，也不倚靠自己的力量去做點什麼。
等到午後，沈懿寧看著一些資料，不是給蘇景湛磨墨，就是幫忙分析情形，很快沈懿寧就更加堅定要自己前去的念頭。
不管前方多危險，這也是必須去做的！沈懿寧頓住動作，很認真提出：“我還是想去，若是我都沒有辦法去做，那就沒人可以去阻止了。”
沒有人敢管這些事情，那些人打起來就是跟不要命似的，就算是沈懿寧過去了，也不能直接硬碰硬。
沈懿寧慢慢道：“我會有分寸，會遵守規則，夫君，你明明知道到底什麼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正確選擇麼？蘇景湛抿抿唇，默然看著她，實際上也曾經設想過一些事情，也包括與沈懿寧一道翱翔。
下不了決心，也沒有想做別的，此時沈懿寧目光堅定，雙手捧著蘇景湛的臉，“答應我吧，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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