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到來之後,與暗雪說了幾句話,就全守到別墅外去了。
“不對勁,馬上去給問問,他們究竟跟警察說了什麼?”姜昭心裡微微有一絲不詳的預感。
“我想起來了,我、我知道他是誰了。”沈闊一拍大腿,“他是擊敗了七國武道大會冠軍宮本鈴花的護龍使蘇航。”
“嘶……”
在場大少無不倒吸口冷氣。
別看他們整日花天酒地,呼朋喚友,一副無所不能的樣子,那靠的都是背後家族勢力。
與蘇航這種青年俊傑,那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蘇航是華國武道界青年第一人,還是玄天部的護龍使,影響力非同小可,這下事情麻煩了。”沈闊神色凝重道。
“什麼青年第一人,扯淡,”姜昭不屑一笑,“第一人是玄天部的鳳婠,據說她不過二十歲,已踏入大乘境。”
在姜昭看來,一個玄天部的護龍使固然厲害,但在他姜家面前依然不夠看。
他知道了蘇航的依仗後,心裡的那一絲不詳,徹底煙消雲散。
“看戲,繼續看戲,今日我會讓大家知道,區區一個護龍使,根本不算什麼,”姜昭悠然自得的品著紅酒,“我姜家揮手便可碾死他。”
眾人想起姜家那位老爺子,全都心中大定。
正說著範觀來了,他有還虛境四重修為,身後有兩個老者跟隨,全是還虛境十二重。
“那是鶴鹿二老,一對孿生兄弟,他們修行的熾日神拳,獨步天下,焚燬一切,就算是大乘境一重修士遇上他們,也得乖乖退避三舍,此二人乃是範觀招攬的最強修士。”
姜昭揹著手,一副指點江山的牛樣,繼續道:“既然這兩位來了,我便不用請高手過來。”
範觀一到場,看見寶貝女兒雙腿斷裂,倒在血泊中,不由目疵欲裂,恨聲道:“蘇護龍使過分了吧。”
“過分?這就叫過分,看來你是真不瞭解我教官,他不喜歡招惹人,但敢招惹他的,通常都會變成屍體。”沈安儷冷冷開口,“他既然要等你過來,那就要的是——今夜之後,燕京再無范家。”
“笑話!”範觀冷冷一笑,“我範觀在燕京經營多年,豈是你一個護龍使所能撼動的。”
蘇航眼皮一抬,看向範觀身側的鶴鹿二老,冷冷道:“你們替範觀幹了不少髒活,是戴罪立功呢,還是死在這兒?”
“狂妄,我們兄弟二人倒想領教下華夏青年第一人的高招。”鶴鹿二老猛地縱起,欺近蘇航,雙拳轟去。
這正是熾日神拳,拳頭通紅,其內蘊含兇厲的火毒,一旦被擊中,難免飽受火毒折磨,最後化為灰灰。
“好,這下那小子不死也要重傷,哈哈……”姜昭大笑道。
蘇航面無表情的坐著,伸出右手,“嘭嘭”彈了兩下,彈到了鶴鹿二老的拳頭上。
兩人遭受重擊,以更恐怖的速度砸回原地,右臂上的血肉都被震散,只留下了血淋淋的骨頭。
“這、這不可能!”姜昭驚得跳起。
他聽爺爺姜潮雄稱讚過鶴鹿二老的熾日神拳,能讓爺爺稱讚的,那絕非庸人。
這兩人在蘇航面前怎麼如此不堪一擊。
“說,或者死!”暗雪開口。
經過他們多日核查,蘇航提供的那張名單上的三百多人,的確全是魔奴。
只可惜這群人實在太狡猾,他們收集的證據不夠充分,不能以魔奴罪將他們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