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不到六點就起來,在院子裡練起八荒散手。
他將氣勢收斂於內,放慢動作,仔細體內其中的奧妙。
“你就是用這花架子殺魔怪的,那魔怪可真弱。”父親起床後,抽著煙道。
“爸,你從就教育我,不懂千萬別裝懂,強行裝懂的行為是可恥的。”蘇航道。
爺爺揹著手走出房間,斜眼瞪著蘇禪,道:“他就是一個可恥的人,航的武術一看就跟太極拳是一樣的,太極拳不也能啃制勝嗎。”
“恭喜你對蘇禪完成一次精神暴擊,暴力值+1!”
蘇航暗暗一樂。
“別杵在那兒打擾我孫子修行,該幹嘛幹嘛去,整不務正業。”爺爺訓了一句回屋看新聞去了。
蘇禪狠狠地瞪了蘇航一眼,轉身走了。
杭雪看到這一幕笑了笑,準備去地裡弄些蔬菜做飯。
這一開啟大門,就看到蘇越的母親提著一籃子新鮮的蔬菜,送了過來。
蘇越的母親笑道:“昨晚我回家不久,孩子他爸就給我打電話,有一個胖胖的青年去找他,自稱是航的好朋友。
本來下班的副院長被叫了回去,直接給我家老二動了手術,手術非常成功。”
“那就好!”杭雪心裡更高興,為兒子的能力而自豪。
“不止如此呢,昨晚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有警察親自把錢送到醫院,還對孩子他爸,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找他們。”蘇越的母親笑的非常開心,“我聽人,那些搶包黨把錢搶走後,就會過上紙醉金『迷』的生活,錢很快就會被花光。就算將來警察把人抓住,錢也找不回來,你家航可真厲害。”
杭雪聽的愈發高興,心裡是滿滿的驕傲。
“咦,你變年輕啦。”蘇越的母親昨晚上心憂兒子的病,沒有發現杭雪的變化。
杭雪『摸』了『摸』臉,笑道:“航帶回來了一種靈水,我身上的老病都好了,他爺爺的那隻眼睛也被治好了。”
“快過來,快進屋來。”屋子裡響起蘇航爺爺洪亮的聲音。
蘇禪、杭雪和蘇越的母親聞聲進屋了。
“楚江省的早間新聞!”蘇禪嘀咕了一聲,馬上就被新聞內容吸引了。
新聞先講了那些搶包黨的可惡,接著報道了警方昨晚上的雷霆行動,出動上數百警力,共抓了一百七十三個搶包犯。
最後是記者的採訪內容。
記者拿著話筒問一個搶包犯:“你被抓後,有什麼感想?”
正常回答應該是後悔、悔恨。
但那搶包犯語出驚人:“我恨黃『毛』,我們都是被殃及的池魚啊!”
“這個黃『毛』是誰?”記者追問道。
“就在牆角哆嗦的那個混球,我們搶包黨也是有節『操』的,只對那些有錢人下手。可他昨在銀行附近,搶了人家十幾萬的救命錢,我鄙視他。”
“對,鄙視他!”其他搶包犯也一塊氣憤道。
……
“航兒一個電話就搞出這麼大動靜?”杭雪呆呆道。
蘇禪道:“應該不可能吧,他哪能有這麼大能耐,應該是恰好碰上了警方的行動。”
“你腦袋果然進水了,沒聽見那搶包犯,他們都是被殃及的池魚。意思是,警方的行動是為了抓黃『毛』,其他人都是順帶被抓的。”蘇航爺爺輕嘆一聲,“幸虧航繼承了我的智商,如果跟你一樣傻,哪會有今日的成就。”
這時,蘇航拿著『毛』巾擦著汗,走了進來,看到眾人都朝他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