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個星期過去。
這段時間裡,凡城人炸開了成千上萬的鍋。
議論最多的,當屬方銳這個名字,一直以為方銳死了或是被方家困住,沒想了突然出現,強勢將方家打得不敢作聲。
就邊方家僅剩的話事人方忠,屁都不敢放一個,在萬方投資簽下一份轉讓書,將方家在凡城及周圍城市的所有一切都交到方銳名下後,灰溜溜地逃回燕京去。
這是方家向方銳示弱的最好證明,一時間,方銳這個明字在凡城被拉得無限高,與方銳有關的人又重新恢復了輝煌,前兩年抓騰坑害過與方銳有關的人全都龜縮或逃跑。
金鷹酒吧又再次成為了凡城最熱門的地方,一位難求。
在羅浩的有意操辦下,閻雄與陳蘭再次住進了秀麗湖33號別墅,陳蘭嗅到了味道,大肆操辦酒席,結果送禮的人由山頂一路排到山腳下,收禮收到手軟,重未享受過如此的被尊祟。
將客人送走後,看著塞得滿屋子的禮品,沒好氣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方銳和薇薇都不知道怎麼樣,你怎麼還有心情聞銅臭味。”
陳蘭開啟寶盒,大口地啃著裡面一棵大人參,不滿地罵道:“我怎麼了,有本事你去救個給我看看?我是他們的媽,難道我不為什麼著想嗎?我只是先幫他們收好禮物,等他們迴歸以後慢慢享用。”
翻了幾個盒子,找到一條珠光寶氣的珍珠項鍊,立即帶在脖子上。
喃喃自語道:“這是孝敬我的吧!也太合身了,肯定不是假貨。”
藉著盒子裡的貼心鏡子照前照後地欣賞項鍊的美,然而不自覺地,照看到自己的臉色和面板時,整個人頓時暗淡下來,發洩地將盒子摔破在地上。
幾年前為了解決溫飽沒空去在意外型,但是現在社會地位一下子上升到別人高不可攀的地步,總是糾結與難堪。
皺巴巴耷拉下去的臉皮,還有三塊黑斑特別明顯,幾乎掉光的頭髮要用布娃娃的假髮來掩飾,面板粗糙如沙紙。
以前人家笑她,逐漸笑累了也見慣不怪,如今別人見面就笑,多有恭維,肯定沒少心裡暗笑。
閻雄知其脾性,勸道:“嗨呀,人身皮肉天長成,都一把年紀了何必去計較這些呢!”
“我就要計較,我就要計較!”陳蘭撒潑性子雙上來,甩了一地的禮品,然後蹲在地上捂著臉哭訴起來:“人家以前還是人比花嬌的美嬌娘,上天為什麼這樣對我,嗚嗚...”
“...”閻雄無言以對,心煩意亂地打算走出別墅出透透氣。
正巧,閻薇從大門走了進來。
“是薇薇,你...沒事啦?”閻雄驚喜交加地上前打量閻薇。
閻薇臉上機械的撐起一點笑容,然而那一身由骨子裡透出來的冰冷,卻閻雄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你是,那個魔鬼?”閻雄看著閻薇走向陳蘭,遲疑著問。
閻薇並沒有回答他,走到驚疑不定的陳蘭面前,右手一翻,一團白霧出現在她手掌心,然後按入陳蘭的腦袋上...
第二天。
滿面春風的陳蘭如約來到凡城新晉最高階的銀河酒店,扭著熊腰裝大款地走進包間裡。
“哎呀,這...是陳蘭,啊不,是閻夫人嗎?”一名闊太太叫呂欣,驚奇地看著陳蘭。
頭髮濃密亮黑,膚如凝脂嬌嫩,脖子上帶著一串珍珠項鍊,映襯著豔麗的氣質,哪還有什麼斑,分明就是一位三十出頭的貴婦。
同約的其他兩名闊太太同樣震驚不已,陳蘭的變化猶如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