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拓天茶行門外停著數量轎車,羅浩、莊家輝、馬喜梅三人依靠在車門邊上,聊天打屁。
“老大,你說老老大在裡面幹什麼,也不讓我們進去,都一個星期沒踏出門半步,該不會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了吧!”馬喜梅嘀咕著。
“你們說那個九尾杜婷到底是人是鬼,我怎麼察覺她一點也不像人?那天入殮埋屍,我看她臉上一點屍斑也沒有,估計還有彈性。”莊家輝猜疑。
忽然向著馬喜梅擠眉弄眼:“你說方銳會不會跟她有一腿,要不…她的亡魂怎麼會救他,她當時看方銳的眼神可是充滿曖昧!”
“你們胡亂揣摩個啥勁,那女的可以說是杜婷,也不是杜婷,說她是妖聖更為貼切。”羅浩沒好氣地拍了二人腦袋一記。
至於是人是鬼,鬼才知道呢!那天晚上,他連看都沒看清楚。
“好像很有道理!人和妖的共存體,那她是怎麼進入她的身體?很玄!”馬喜梅眨著鼠眼,很努力地在思考。
“嗨,這不是重點,問題是方銳也太絕情了,他明明把杜婷給睡了,怎麼說也要去送一下吧!”莊家輝擺出架勢替杜婷鳴不平。
“還來?”羅浩板著臉,抬手作狀要揍這兩傢伙,就會在別人後面搬弄是非,刷金漆的八公。
“嘿嘿…不說這個!”莊家輝訕笑著躲開,沒過一會,又嬉皮笑臉地走了回來:“哎,你們發現沒有,那個,舊嫂子好像有意疏遠貝娜,會不會是...那個那個啊?”
“什麼舊嫂子,你沒聽老老大說嗎?關係有錯,貝嫂跟老老大走得近,她吃醋唄!”馬喜梅剛說完,發現有語誤,急忙拍自己嘴巴子:“哎呀說錯了掌嘴掌嘴,不說了,這事太複雜了,以我的腦袋是無法想明白的。”
“奶熊的,你們倆悶得慌是不是,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有本事你倆進去跟方銳說去。”羅浩聽著滿臉黑線。
他發現老鼠跟老虎其實是同一家,老喜歡掏別人家底。
正好陽品帶著劉燕和遊美到來,羅浩迎了上去。
“陽總現在可是大忙人,怎麼也跑來這裡,找方銳?”
陽品知道羅浩是方銳身邊要好的兄弟,連忙帶著劉、遊二女打招乎,說道:“羅總也是,義薄雲天,忙著江尾城的事,還要兩邊跑。”
兩人客套幾句,羅浩看出陽品臉有難色,情知有急事找方銳,問道:“莫不是去萬方收回物業出了問題?”
他是知道的,方晴和方沐倒後,方銳命陽品以最快速度吞下萬方的業務,並收回之前被方晴強搶的物業。
“唉...還不是那個閻迪,仗著還是萬方投資的總經理,趁方家還沒撤他,大肆分解萬方資產,以權謀私,中飽私囊,看他樣子怕是快要捲款跑路,硬是不肯退讓出我們的物業,說是沒收到方家的指示,拒不誠認方總的方家身份,我估計他私下劃到名下了。”陽品苦涉道。
若以正當經營商場拼殺,他一點也不怕,也正憑己謀,已經在大範圍截下萬方投資的大部份商業板圖,但是閻迪給他耍橫,死不退讓,他也沒折。
“嗨喲,這個無雞之舉焉敢造次,老大真不該放他一馬讓他做涉朝太監,我去將他拿下。”莊家輝憤慨道。
當初真不應該給閻迪機會叫救護車,就應該讓他下面流血而死。
“方銳沒發話,你衝動什麼勁,正所謂壞人自有壞人磨,方銳不殺他就是不想給他個痛快。”羅浩將莊家輝攔下。
“對對對,他現在雞雞被炸了,就是報應開始,正所謂什麼灰灰,什麼不爽,嘿嘿...”馬喜梅笑道。
人矮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還爆雞,簡直是所有男人的痛苦集於一身。
“噗嗤!”劉、遊二女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
羅浩沒好氣地拍了馬喜梅腦袋一記:“要不要給你個大喇叭,到菜市場上廣播一番,沒點見識還在這裡賣弄文采。”
馬喜梅縮了縮脖子,跟著莊家輝跑到一邊去,小聲說大聲笑。
羅浩轉頭看陽品,疑惑道:“他這麼大的動靜,方家就不管嗎?”
“嗯,這才是我最疑惑的地方,我耳目閉塞,沒有聽到什麼小道訊息。”陽品皺緊眉頭:“只是感覺很不正常,就像風雨欲來之兆。”
這正是他來找方銳的主要目的。
“這事我也幫不了你,方家勢大,動則呼風喚雨,怒則人心惶惶,是塊高牆啊!”羅浩苦笑搖頭。
他只是偏居一偶梟雄,去到燕京連爬蟲也不算。
“是啊,方家就像是皇宮貴族,動動指頭都能影響深遠,很難揣摩他們的意圖。”陽品愁容滿面,一味地嘆息。
處理閻迪還好說,只是長時間的爭鬥,但關鍵要看方家的意思,猶如潛龍臥虎,一出現就是滅絕的打擊,方晴的出現可見一斑。
兩人壯志愁懷,交流己見,劉燕和遊美靜靜地等待。
不多時,閻十三從茶行裡走出來,陽品和羅浩迎上去詢問方銳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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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再等候片刻,估計他快要出來了!”閻十三神情中充滿著感慨,話不多話,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