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現在一副身心放在黃欣身上,已經許久沒煉丹藥,方銳也無奈。
“要不要幫忙?”羅浩問。
方銳擺擺手:“不用了,你最近最好盯緊黃欣這裡,秀麗湖那邊我會派人幫你看著的。”
說罷走出病房。
貝娜跟著走出來,毫不在意走廊上的人對她相貌產生的異樣目光,小聲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閻薇是她的閨蜜,不管從哪方面出發,她都感到難過與憤怒,必須要給閻薇出出氣。
只是一時半會她也想不到辦法。
方銳也感覺頭疼,若是陳麗在的話,或許能從她那裡得到些辦法。
然而一想到陳麗,他的身體自然地頓了頓,站在醫院外,抑頭看著天空,心裡早就飛到了荷塘。
那一幕幕宛如昨日驚豔的曇花,卻讓他不捨地回味。
“麗姐,你現在哪裡?你還好嗎?”心有追憶,凝絲牽掛。
“怎麼了,要想事也別在這裡曬太陽,到車裡。”貝娜見方銳呆呆地抬頭望天,小聲提醒道。
一路上的人都對他們指指點點,她倒不在乎,可現在隱隱聽到那些人說方銳就像個呆子,這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方銳回過神,果然今天的太陽很毒,曬得臉也有些生疼,低頭看到自己的影子裡,突然心生一計,臉上浮現一抹狠色:“走吧!”
邊走邊掏出手機,給馬喜梅打了個電話。
“想到什麼辦法嗎?”貝娜追問,她察覺方銳似乎想到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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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銳鑽進車裡,扣好安全帶,冷冷道:“方沐振臂,那幫老傢伙跳得歡,但是金錢與榮華在生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剛鑽進副駕的貝娜怔了怔:“你打算將他們全殺了?”
難怪剛才從方銳與馬喜梅談電話的隻言片語中,聽道方銳要馬喜梅找到京劇社那些老頭的住處,並放言威脅。
她對殺戳一點也不在乎,只是奇怪方銳為什麼要搞這麼大的動靜,茲事體大,恐怕這樣會連累到閻薇。
“不,有種叫死了更好的藥,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滋味。”方銳自信地冷笑,開車離去。
...
夜裡,秀麗湖邊的垂枊被秋風吹得輕輕搖擺,發出沙沙之聲,卻顯得獨白孤寂。
方銳靜靜坐在石凳上,眺望湖面。
月光傾瀉而下,給在微風吹起的波紋染上一層暈黃,迷朦的粼粼光芒,如夢似幻,飄渺入勝。
方銳無心欣賞,收起目光,站起身,化作一道黑影衝進黑幕中。
vivin公司大堂,閻薇、閻雄、陳蘭、何月、莊家輝端坐其中。
商量了一個晚上,不得其法,空氣中似乎凝聚了一種壓抑的氣氛,死氣沉沉。
“要不,我明天去跪吧,死老的總比年輕去丟臉的強。”閻雄咬了咬牙道。
找關係託上託,哪怕許以重金,都沒人給他面子,外面充鼻的糞臭味就像是一種示威,他急得滿腦子漿糊,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