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閻媚那個叫委屈,短短几分鐘的事,她卻變成了邊緣人。
一路追著閻迪討說法。
“你別破壞了我的好事,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玩物,你接受這個現實或許還能保住以後的榮華富貴,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誰叫你迷不倒方沐,怪只怪你成色太差。”閻迪吼了她一句,上車乾脆自己走人。
只剩下閻媚一人,定定站著,淚水洩洪,捂著臉在地上哭泣。
閻芳從角落裡轉出身來,臉色淡漠,一步步走到閻媚身邊,將她拉了起來。
“阿芳,嗚嗚...”
看到閻芳,閻媚忍不住抱住她,哭得稀里嘩啦。
“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她們玩弄我們,就當是破鞋一樣。”拍了拍閻媚的肩膀,將她推開,雙眼中滿是怨毒道:“走,別以為我們好欺負,跟著我,一起報復他們。”
閻媚被提起了怨恨,心中的憤怒越來越盛,一向嬌生慣養的她從未有過的屈辱,毅然跟著閻芳離開。
...
第二天,凡城突然出現一場疑雲,坊間傳聞京劇社又開始對閻薇叫囂,要她三天內到京劇社跪下,否則將對她進行全國封殺,不管她去到哪裡將無法立足。
訊息很快便被證實,因為王大寶等人還特意在凡城電視臺發表宣告,氣勢咄咄逼人,毫不掩飾囂張的氣焰。
突然間,整個凡城又沸騰起來。
事情反覆,人人都在猜測著幕後的原因,有人說是王大寶幾人掩旗息鼓後被人恥笑,一氣之下重提舊事,更要一究到底。
亦有人猜測閻薇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在這人的支援下,京劇社成了他的馬前卒。
云云種種,然而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為閻薇鳴不平的。
鄭家,白開水造訪。
兩人坐在後院的涼亭裡,沒安置下人,自斟自飲。
“我說老白,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出頭的是方家,我們憑什麼跟方家抵抗的,現在秘境之行也結束了,你我二家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全被方銳獨吞,時過景遷,我不會將鄭家押注在方銳身上,你也看出來,他只是一個棄子。”鄭祥雲凝重道。
原本對方銳就存在芥蒂,現在更不可能去跟著他站隊,扛大旗跳火海。
“唉!”白開水嘆了口氣。
此行,是為了探詢一下鄭祥雲的意見,對於眼下閻薇被打壓的事的看法,側面也有拉籠他幫閻薇一把的意思。
說白了幫閻薇,其實還是幫方銳。
在他看來,方銳的發展潛質無法估量的強,此時此刻正是押大小的關鍵時刻,他必須要為以後的白家著想。
更重要的是,自上次跟方銳通電話後,一直找他無果,他也意識到惹方銳反感了,歸根結底還是致命的錯誤,最不應該利用他,好好的幫助卻被談成了一種交易。
現在的白家處境很尷尬,兩邊不靠岸。
“你就不考慮考慮?你是知道我的相人之術,我看出方銳絕非池中之魚,所謂雪中送炭更比錦上添花好。”白開水提醒道。
“不了,我決定此事鄭家靜觀其變!”鄭祥雲斷然拒絕,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將白開水那茶杯倒滿了茶。
白開水苦笑,站起身自主離去,那直板的腰,明顯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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