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煌大酒店。
為慶祝閻家倒閉,以及鑫鴻集團的新成立,鄭友硬是拉著方銳請客,吃大餐。
他家裡撈不到錢,他倒不納悶,反正回本,更重要的是方銳小挖一坑,閻迪自動送上門八十一個億,方銳不虧反賺,這樣他以後在凡城可是多了一分大勢力。
即使是鄭祥雲,也沒有反對鄭友叫方銳老大,因為名符其實了。
“老大,你剛賺大錢,來光顧一下小店,為小店增加一些營業也是應該的嘛,嘿嘿...”鄭友嘻皮笑臉給方銳倒滿一杯紅酒。
反正方銳請客,全叫的好酒好菜,一頓沒個百來萬他都感覺是落方銳面子。
“對對對,我也得叫你一聲老大,閻家已成夕陽,你現在該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莊家輝問,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閻迪就買了一家空殼。
方銳興致缺缺,一大口酒悶入肚子裡,才將事情道出。
原來自秘境出來後,他去鑫達時,劉燕就發資訊提醒他,陽品很可能逆反,因閻迪經常往鑫達跑。
方銳當時不是看不清合同,而是有意為之,因為鑫達集團明面上是掌控著許多物業,但其實是三金公司名下的,而這家三金公司正是以遊美為法人註冊的,她主管財務,是卡著鑫達財務命脈的公司,每次鑫家的大資金流動,都要她暗中授權,同時購買的物業全是鑫達出手,入三金名下。
說白了,鑫達只是個打頭兵,掩蓋三金公司的存在。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方銳雖然有自信能很好地控制陽品,劉燕和遊美,但還是將他們的工作分清,陽品負債經營,遊美負債財務,劉燕負責物業分散名字的管理。
“銳哥哥,你這招悶聲發大財果然高明,你乾脆把我的哦呵傳媒也收購了吧,我等著數錢就好了,咯咯...”白玲瓏有意坐在方銳身邊,拿起酒杯不停給方銳灌酒。
心裡不知道打的什麼小九九。
“也就是說,現在的鑫鴻跟以前的鑫達其實就是一個模,可憐的索特,被坑得不冤,唉...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貪哪,啊啊啊...”莊家輝不得不感概,端著酒杯在為閻迪嘆息。
“老大,我聽說不僅是鄭白兩家在出力,還有一股勢力隱藏在幕後對閻家動手了,否則爛船三分釘,以閻家的勢力,也不至於倒得那麼快,你又請了何方神聖?”鄭友鬼鬼祟祟地走近方銳身邊,小聲問。
陽品與劉燕三人,看在眼裡,但都沒坑聲,自顧自地吃,偶爾陪笑一聲。
“牆倒眾人推,閻家樹敵太多,包括以前的郭家等,巴不得看到閻家倒,說不定早就隱藏在暗處侍機而動,機會難得他們當然會落井下石了。”方銳忽悠一句,又大口大口地喝酒。
烏雲已去,大家喝得高興,再加上不是喝自己家的錢,也放得開,邊吃邊喝邊笑,很快幾乎全醉倒。
鄭友尿急,捂著褲襠跑去洗手間,哪知道早被白玲瓏罷佔了,只能跑到外面的公用洗手間。
好不容易放乾淨,他提了提褲頭,酸爽地走出洗手間。
迎面走來一女子,生的是高挑水靈,醉熏熏的鄭友笑呵呵地想跟人家說話,一慣的作風伸手去抓住女子的手臂。
但就在這時,忽然女子拍了鄭友的手臂一下,鄭友身體猛地一震,眼直直地看著被拍打的手臂上,明顯被什麼針紮了一下,一滴鮮血流了出來。
“你...”還沒你完,他就暈倒在地。
女子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方銳也是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才知道出事,又拍又搖,無法叫醒鄭友。
急忙送醫院去,沒多久便醒過來,一醒來第一句話,鄭友指著空氣罵道:“你敢扎老子,信不信老子扎死你...”
相問之下才知道發生的事情。
“你看不清是什麼扎你嗎?”白玲瓏皺眉道,這不符合常理,怎麼有人隨身帶著針扎人的。
聽說那些心裡變態的人,染上了艾芝病,會到處扎人,也不知道鄭友是不是倒黴透頂遇上了,還是說玩女太多被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