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拿想酒杯又想一飲而盡。
方銳一把按住了他:“少喝點,慢慢喝!”
在方銳有意阻拉下,路錦也順其意,少舔一口,兩人說一句停一句地聊些不著邊的事情,場面顯得很陌生。
不知不覺間,半瓶白酒喝光,或是酒氣上湧,方銳感到躁熱,乾脆脫了衣服,拿出手機打算叫個外賣吃。
突然間他感覺不妥,這才發現渾身上下紅透了,哪怕是酒的度數再高,身體要散酒氣,也不至於這麼猛。
路錦卻沒有這種反應,他還埋頭在吃著花生米。
一股強烈的慾火湧遍全身,方銳意識到酒有問題,猛地甩了甩腦袋:“路錦,酒,你是不是在酒裡下了藥?”
路錦沒有回應,依然埋頭吃著。
方銳明顯感覺到身體的本能反應,就像是上次中了杜婷的情藥一模一樣。
猛地站起身,他想逃,下一刻眩暈傳來一頭栽倒。
路錦抬頭看著方銳,喃喃道:“對不起,婷婷答應我,只要我完成這件事後,她就跟我離開這裡,到一處了無人煙的地方生活的,我真的很愛她,對不起…”
“吱吖”一聲,破舊的房門被推開,閻芳從裡面走了出來:“成了嗎?”
她看到倒地的方銳迫不及待地走上去,難以抑制的興奮,拖著方銳往房間裡去,順手關上房門。
“方少,你是我的人了,我已經打了催排針,只要我懷上你的孩子,就不信你還能懶得掉。”
急切地脫去身上衣服。
她卻不知道,在某個黑暗的角落裡,一臺攝像機正在開啟錄影。
路錦雙眼充滿了血絲,臉上肌肉明顯抽搐幾下,最後露出堅定之色,轉身走出平房。
再說陳蘭,在外面打了輛車後回到秀麗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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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雄與閻薇接到她的電話後,在山下等著她。
一見陳蘭下見,兩人走了上去。
“阿蘭,你怎麼回事,一個人離開十天了,電話打不通。”閻雄埋怨一句。
陳蘭一副氣急敗壞的神態,怒道:“是方銳,這個狼心狗肺的狗東西,他將我關在南區一間平房裡。”
“不會的,他怎麼會做這種事,媽,你是不是看錯人了?”閻薇質問,即使與方銳還在冷戰,但是她不相信方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最起碼她認為方銳不是這種人,也不會這麼做。
“對對,阿蘭,我知道你對方銳有偏見,但是不能這麼巫蔑他啊!”閻雄道。
人回來了,他總算安心下來,但是陳蘭挑起事端,這讓他又惆悵起來,這個家,何時才得安寧?
“你們怎麼就不信我了,他就是恨不得想將我殺了,難道我還要用上十天的折磨換取栽贓他的機會嗎?”陳蘭氣得不行,破口大罵。
開車上山的司機,時常回頭看一眼,神色古怪。
閻雄生怕家醜外揚,一個勁地壓低聲音勸說,可陳蘭哪管在什麼場合,只顧著噴,逼迫著閻薇要跟方銳離婚。
好不容易捂著臉上到山頂,閻雄快速拉著陳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