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銳從岩漿中冒出腦袋,抬頭看著一人一圈離開的背景。
太玄了!
說飛就飛,一點面子也不給!
“都是你們乾的好事,還我火種!”子鼠就是個吃軟怕硬的貨,兩個強者離開,他就將怒火發在方銳身上。
搪著岩漿,衝向方銳。
方銳同樣發狠向著子鼠撲去。
一人一獸在翻滾的岩漿中大戰,子鼠的力量還是佔了優勢,方銳被簡單粗暴地壓著打。
他想運用御毒經的心法,然而這次很奇怪,不僅無法調動凝丹相助,反而越運越疲憊,最終只能放棄。
僅憑速度的優勢與子鼠周旋,結果被拍了幾掌,整個身體幾乎散架。
還好,現在他也不怕岩漿了。
下意識,方銳做了個甩出天地弦的動作。
右手一甩,一道黃色火線由脈腕射出,化成一根粗弦與方銳的身體連線在一起,表面還燃起了淡淡的黃色火焰。
方銳簡直不敢相信,卻又實實在在地感覺到。
地弦還是那根地弦,只是多了一層火。
星閃使出,躲開子鼠抓來的前爪,右手地弦向著子鼠的右爪鞭去。
“啪”的一聲,地弦打在子鼠右爪上,他面板上頓時多了一道一指粗細的血痕,黃色火焰在上面燒烤,血痕立即被烤焦掉落,露出血肉模糊一塊肉。
“啊!”子鼠吃痛後退。
震驚地看著地弦,難以置信,之前還無法傷它分毫,突然多了一把火能夠燒傷它的身體。
“是火種,你一定是吸收了我的火種,可惡,快還給我!”子鼠暴怒,吸收火種,它只敢在十米開外,現如今天地弦被火種直接炙烤,在它看來就是吸了它的火種才會變得如此歷害。
“好,你上來拿!”方銳冷笑,有什麼是你的我的,只有屬於強者的。
左手一抖,揮手甩天弦鞭向子鼠腦袋,他也想看看天弦又有如何變化。
但很遺憾,無論他怎麼甩,天弦還在手臂睡覺,一點也沒有醒來的意思。
這其中定有不同尋常,在方銳看來,越細就越是大哥,可能還要高階啟動。
眼看子鼠再次撲來,他躲開,右手地弦不要命地鞭撻在子鼠身上,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
子鼠無法近身打方銳,而方銳佔有速度與遠距離攻擊的優勢,往往被子鼠拍中一爪,已經給了它十幾鞭。
很快子鼠被打得傷痕累累,方銳看準時機騎在它後背,地弦捲住它的脖子上,終將子鼠控制。
“快說,你將馬喜梅帶到哪去了?”死死收緊地弦,方銳問地鼠。
地弦上黃色的火焰在炙烤著,子鼠痛得哇哇怪叫:“快鬆開,我沒有將他怎麼樣,我只是攝了他一魂,他被人帶走了,好痛啊,老老大你快鬆開我啊...”
子鼠完全沒了脾氣。
方銳解氣地哼了一聲,打算先收回地弦,這樣燒法不燒無它才怪。
就在這時,地弦上的火焰突然熄滅了,不管方銳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再生出,化回了粗弦的模樣。
“估計是火種的能量耗盡了!”方銳心中猜測,肯定不會告訴子鼠。
再次緊了緊地琴:“走,爬上火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