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銳哥哥,你來醫院幹什麼?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了!”白玲瓏正巧路過,看到方銳失魂落魄的模樣頓時緊張起來,上下打量著方銳,還不時摸索他的身體問他哪裡不舒服。
看著滿臉緊張的白玲瓏,不知為何,方銳心裡生出一股想擁抱著她,想向著她傾訴一番心中的苦水,最終他還是沒有這麼做。
打了一聲招呼後,開車回家。
看著方銳離開的背影,白玲瓏吃吃地笑出聲:“他開我送的車了,我還有機會的,加油!”
滿滿的幸福感,還自我打氣加油,對於前幾天的方銳對她無禮全忘了,甚至還以此為榮。
然而她卻不知道,因為陳麗的車子拿去修了,方銳沒車開才開這臺怪獸。
這幾天閻薇都是自己開車上班,她一直板著臉的樣子,方銳也不敢多說什麼,再加上馬德利死前的一席話,方銳開始有意疏遠閻薇。
方銳回到家裡,一路上見到什麼、怎麼回來的全都忘記了。
“咦,方銳你回來了,正好你陳姨跟周太她們打麻將去了,今天中午就我們倆,喝一杯怎麼樣?”閻雄剛好做了一頓午飯,正在自斟自飲,看到方銳,他起身將方銳拉到餐桌邊坐好,然後拿了個新杯子給方銳倒了一杯紅酒。
其實他有話想跟方銳說,好不容易陳蘭不在這裡搗亂,他抓緊這個時機,希望能改變方銳與閻薇的關係,這兩天看著原本感情快速增進的兩人在冷戰,他心裡也不是滋味。
“方銳,我們做為男人有時候也要放下面子,女人嘛!總是需要哄一鬨的,比如說買一紮鮮花,買樣禮物給她,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等一些驚喜什麼的...”說開了,閻雄誇誇其談,將他的養皺皮虎經驗給搬出來。
“閻叔,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當年陳姨懷孕多少次了?”方銳不想聽他那些無聊話,正好問問閻雄,或許從他口中能收集更多的資訊。
畢竟他不想當陳蘭的兒子,這關係太複雜了。
“就一次啊!阿蘭說懷孕會讓身材走樣,所以生完了薇薇後,她死活不肯再懷第二胎。”閻雄奇怪道。
“不,其間懷上了打掉也算!”
“也沒有啊!就一次!”閻雄古怪地看著方銳,怎麼盡問些莫名奇妙的?
方銳皺緊眉頭,懷孕一次起碼十個月,以陳蘭那副德性絕對會讓閻雄知道,好讓他寵她。
這麼說來,那他與閻薇很可能根本不是陳蘭所生。記憶中,從開智起他就在方家生活,自己心裡有數,應該是方家的基因,閻薇也是方家人的可能性極大。
“陳阿姨生薇薇時,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方銳問道,還特意給閻雄敬了幾杯酒店,好讓他啥秘密也透出來。
“沒有啊!”閻雄幹了一杯紅酒,似乎很努力回想,說道:“就是當時嘛,薇薇出生剛滿月不久,我出去應籌晚了回家,阿蘭很生氣,帶著薇薇就離家出走了一個星期,最後我是好說歹說才將她哄回來,自那以後我從來不敢超過七點回家,嘿嘿,你得跟我學學!”
方銳撓著腦袋,會不會當時陳蘭照顧不好薇薇,結果被人家換了嬰兒?換的那個人是他父親方信?
方銳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方家裡有一個女子的跟閻薇是同年的。
懷著結果看過程,似乎一切都有可能,他認為閻十三一定是知道些什麼,只是一時間無法抓住這個活死人。
在昨天的追捕中,方銳發現黑衣人的身形很像閻十三,特別是額上那三道皺紋,至今還記憶猶新,跟閻十三額上的造型一模一樣。
種種跡象表明,閻十三真的沒死。
看著喝得醉熏熏的閻雄趴在桌子上,方銳苦笑:“本來就你應該能過上富豪的生活,閻十三真的很有錢,最起碼他寶貝多,拿了兩樣寶貝出來騙了我四億五千萬,夠你花一輩子,只可惜他將錢拿去行善積德了,我懷疑你也不是他兒子。”
搖了搖頭,方銳簡單收拾一下桌子,然後跑到自己房間去。
直到閻薇快要下班,方銳才走出房間,開著那臺新悍馬來到觀景樓,一路跟隨著閻薇的法拉利開回33號專用停車位上,然後坐著物業的專車上山。
一直都默不作聲。
閻薇一開始對方銳愛理不理的,就像是一對情侶間的鬧矛盾,但是這幾天她多少也能感覺出一絲不正常。
特別是今天,坐在物業專車上,偶爾用眼角的餘光瞄一眼方銳,他發現方銳一直神色低落,就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像是真正的變成了一名保鏢。
一時間閻薇有些不適應,甚至生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回到家裡,坐下來吃飯,陳蘭難免又是一頓數落,因為今天的飯可是她煮的,再這樣下去她非得氣死不可,吵著嚷著要請一個保母。
方銳破天荒的沒有理會陳蘭,一個悶勁地吃完飯後便自顧自走上樓,又將自己關在房間裡。
“哎,還沒洗碗呢,飯不做難道你吃飽就放下不管了嗎?有本事就直接離開這個家。”陳蘭氣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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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好幾天,就是想將方銳趕跑,在她心裡早將方銳罵得遍體鱗傷,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她又忍不住嘮叨閻薇:“我說薇薇啊,媽為了你辛苦地挖出來他的出軌證據,你倒好怎麼還不表個態,就這麼拖著有意思嗎?那叫什麼斷,什麼斷來著?”
“是該斷不斷,必受其亂!”閻雄沒好氣地看了陳蘭一眼,然後轉頭對著閻薇道:“薇薇啊,你也長大了,做事也應該有自己的主見,要懂得明辨是非,不可聽信讒言。”
陳蘭一聽當場發飈,抓起筷子就扔向閻雄,後者躲開,抓了幾把菜胡亂吞進肚子裡後,就逃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