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會所,短暫的風波過後,該走的走該留的留,生日派對繼續進行,而且比之剛剛還要活躍幾分。
二樓一間書房裡,鄭祥雲與白開水面對而坐,兩人在喝茶聊天。
說好的帶陳蘭上來,其實就是讓她關禁閉,根本不可能帶著她喝茶,說白了,她還不夠資格。
“老鄭啊,你今天也太莽撞了,你這樣暴露實力恐怕老閻知道了,肯定會有所防範。”白開水道。
“若非如此,又怎麼試探出那小子的底牌?你還不是一樣暴露了嗎?”鄭祥雲顯行無所謂的樣子。
“嗨,若不是你們兩頭犟驢,我能這麼被動嗎?”白開水氣不打一處來,就像是身上紮了一根線,被方銳給扯出水面。
“他那個光圈到底是什麼玩意,我可是確切地感受到灼熱的高溫。”手中拿著茶杯,鄭祥雲皺眉沉思,根本不在乎白開水的話。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開始給我的感覺就很神秘,直到現在我還無法看透他。”白開水沉吟一會道。
端起茶杯,思緒萬千慢慢啜了口茶。
“連你的觀人之術也看不出來?”鄭祥雲抬頭注視白開水。
須知白家的觀人之術來自於先祖白箭從永恆國度中所得,一直以來雖不能用於對敵,不能用於增收,但是就像肖家的卜算之術一樣,幫助白家在商海浮沉與人脈交際中識人而交,識人而用,從而找到有利於白家發展之人。
白塘的老婆就是白開水辨識過的,結果幾乎成了白家的定海神針。
簡單比喻,就是等同於伯樂之眼,識人辨性。
“嘶...看不透!”白開水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再撥出來,表示無奈。
鄭祥雲有些失望,拿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將茶杯放了下來:“這小子不簡單,天生的武才,身有錚錚傲骨,無權無勢卻能不卑不亢,恐怕凡城年輕一輩無人能與之相比啊!”
“無權無勢?”白開水心中莫名地笑了,但是這老狐狸沒有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來。
拿起茶壺給鄭祥雲添上,又給自己添上,然後說道:“能簡單嗎,我說你叫孫子去打閻勇的孫子試試,我可是知道方銳不止一次揍閻迪,就連閻勇到他家撒野,照樣被他逼得賠償一千萬才罷休?”
“有這種事?”鄭祥雲驚詫不已,不得不懊惱自己的訊息面太窄了。
這麼想來,那今天的事就不奇怪了。
然而這又勾起了他另外的疑惑,問道:“你說他們家買的別墅真是閻十三留下的錢嗎?”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你我心知肚明,鄭白閻三家先祖曾到過那裡,得到珍寶無數,閻十三分到一些留給後代也不足為奇。”白開水道。
就在這時,忽然門開了,鄭海泉從外面走了進來。
向著二老微微躬躹,然後彙報道:“老爺,方銳不知道跟閻迪說了什麼,他居然當眾承認是今天搗事的主謀。”
將剛剛在外面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有這種事?”白開水不自覺地捏著下巴思考起來。
“混蛋,他當我鄭家是陰謀的工具嗎,我立馬給老閻打個電話,我看他怎麼跟我解釋!”鄭祥雲暴怒,雖然早有所料,但是閻迪親自承認意義完全不同。
掏出手機就想撥打,然而卻被白開水阻止了,白開水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有用嗎?”
以閻勇的護短蠻橫,估計會抓住閻迪在鄭家受傷的事大做文章,到頭來問罪不成,反而關係會鬧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