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方銳,打也打了,你就給大夥一個交待吧!”白開水勸道,他真怕再這樣下去,他也無法交差,若是鄭祥雲暴走,那兩邊都討不到好。
“爺爺,你要的膠袋,我給你拿來了!”白玲瓏不知從哪收來一個紅色膠袋,遞給白開水,那笑嘻嘻的模樣真夠氣人。
白開水兩眼一抹黑,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不安生。
臉色一正,喝道:“丫頭,你瞎摻和什麼,給我站一邊去!”
“哼,不要就算!”白玲瓏嘟著小嘴走到一邊去。
對上鄭友賊兮兮地豎起大母指,兩人心照不暄的捂嘴暗笑。
閻薇忍不住走到方銳身邊:“方銳,這裡是鄭家你別衝動,總要給人家一些面子。”
看到方銳的舉動,她多少猜測到一些,很可能又是閻迪陷害的陳蘭,但是沒有證據無法定罪。
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救陳蘭,然後與鄭家修補關係,再胡鬧下去只會搞到雙方都鬧僵。
“嗯,那好,你說說當時是怎麼的情況,我只相信你說的。”方銳聳聳肩,顯得很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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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薇沒好氣地瞪了方銳一眼:“當時我們正與秦少他們談論著商場上的見聞,聽到鄭小姐尖叫時,我們轉頭看到她捂著流血的腦袋暈倒在地,而媽手上拿著一個破碎的紅酒瓶,但是,我相信媽是被陷害的,這裡是鄭家,她一定不會亂來的。”
“這就對了!”方銳讚賞地向著閻薇挑挑眉,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閻迪:“就是他陷害的啊!”
“無憑無據,你怎麼...”閻迪怒不可揭,這時候怎麼能讓方銳給他塞死貓?
可話還沒說完,迎接他的是方銳的一腳踢了過去。
“砰”的一聲,踢中他嘴巴,幾隻門牙不要錢似的掉了出來,滿嘴是血。
眾人不自覺的身體猛地一震,心底發寒,看著都感覺痠疼。
“你肯定是想說我強詞奪理栽贓陷害吧!”方銳鄙夷一聲。
閻迪又痛又氣,顏面掃地,差點想撲上去跟方銳拼命。
他還是忍住了,咬牙切齒地看向鄭白二老:“兩位爺爺,你們一再縱容不管,小侄算是領教你們的決絕與冷血,回去我一定會告訴爺爺,你們的待客之道,三家同氣連枝,怕是要一拍兩散了,我閻家雖只是排第三,但是做起事來從不拖泥帶水。”
說完忍著痛爬起來走向門外,再留下來只會給方銳羞辱的機會。
“我讓你走了嗎?”方銳冷冷道,上前幾步攔住閻迪的去路。
想一走了之坐實方銳的過錯?真是打的好陰謀!
“餵你是不是神經病,閻少一直沒離開過這裡,是問又怎麼能夠陷害他人。”馮萬年怒道。
站起來與方銳對視。
“對,我們都是人證,你別想信口開河誣衊閻少,我們就看到你那極品丈母孃打人了。”馬景民道。
“沒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只是想引開眾人的視線,為你丈母孃開脫!”程遠更是義正嚴詞。
反正都被方銳打了,死豬不怕開水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