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誠拍賣行門口,白開水一路小跑出來,東瞧瞧西瞧瞧,早就沒了方銳的身影。
“嗨,這小子考到飛機牌了嗎,眨眼就不見了?”不禁埋怨起來,正想著拍賣完了找他回家解開劉庸的墨寶。
“爺爺,你這麼急著找他幹嘛呢,不是說齊忠祥很快要到凡城來參加那什麼監寶大會嗎,到時候叫他來不比這個方銳好使?”白玲瓏跟在後面走了出來。
“我看這小子絕不簡單,你不會將他給忘了吧?”白開水很是歎服自己孫女的選擇性失聰。
喝得醉醺醺被人送回來,還這麼大條地給忘了,若不是方銳正直,早將她給吃了吧!
“還真是沒印象!”白玲瓏一副努力回想的嬌滴滴模樣,想不起來乾脆不想了,拉著白開水走:“走吧,該回去做面膜了!”
白開水就像一頭吃了苦瓜的老牛,被拖走了。
此時他惦記著的方銳正開著一輛車追逐閻勇的座駕。
即將到達長壽山腳時,路過一條偏僻空地,方銳下達命令,有萬健的幫助,五輛車前後左右將閻勇的車逼停圍在其中。
方銳身體包裹在一塊大黑布中,僅露出一雙冷冰冰的眼眸,一步步走向閻勇。
司機走下車大罵:“你們幾個不長眼的,知道我們是誰嗎?我老爺是閻家之主,你們也敢攔路,是不是活膩了?”
囂張地四處指責!
“我是你家閻王爺,涼一邊去!”方銳衝著幾個兄弟使了個眼色,五人衝上來將司機給架開了。
“你是誰,遮遮掩掩算什麼好漢?”梁松下車,獨眼死死盯著方銳,凝神戒備。
他懷疑面前的是當晚僅存的黑衣高手,只是看身材有點差異。
閻勇、閻芳兩人也紛紛下車,閻芳嚇得臉色發白,怯生生地往閻勇身後躲。
“三番兩次跟我閻家作對,你承擔得起閻家的怒火嗎?”閻勇幾乎要氣炸,從來只有他攔路討債,何曾被別人如此無禮對待。
但是他沒有冒進,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黑衣人。
“廢話真多,留著交代後事吧,將玉佛拿出來!”方銳一步步走向閻勇。
“休想!”梁松跨前一步擋在閻勇身前,有意無意地大聲說道:“剛才我給師兄發資訊,應該很快就到!”
的確,剛出拍賣行梁松就收到梁寬的資訊,說已經探墓完畢回到長壽山。
車子一停下,梁松就給梁寬發資訊了。
“不識抬舉!”方銳眼中冷芒一閃,衝上前一拳轟向梁松。
梁松駭然,光一個照面的氣勢已經壓得他喘不過氣,急忙抬手格擋。
“砰”的一聲,梁松被轟飛撞在車上,車門直接凹陷進去。
“噗!”噴出一口鮮血,梁松瞪大雙眼,這種壓倒性的氣勢與攻擊,他只在梁寬身上感受過。
“老梁…”閻勇心驚不已,急忙衝過去扶著梁松。
“他…他是那晚的黑衣人…”艱難地吐出一句話,梁松差點就暈過去。
方銳轉頭看了眼閻芳。
“啊…我,我沒有,玉佛不在我這。”幾乎內衣都翻出來給方銳看,然後跌跌撞撞地往回跑。
方銳不屑冷哼,一腳踢開閻勇,然後掐住梁松脖子威脅道:“讓我看看玉佛和你哪個重!”
一下子將梁松提了起來。
“老閻快走,不用管我,師兄應該差不多來到!”梁松強硬掙扎幾下,說道。
方銳給他兩拳,他頓時乖巧多了,四肢垂立,兩眼翻白差點絕氣。
“快放開他,我給你!”閻勇服弱,從身上取出玉佛,要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方銳眼睛微眯,露出外人無法察覺的冷笑,直接將梁松扔給閻勇。
閻勇識趣地將玉佛扔給方銳。
只是,當方銳接過玉佛時,立馬將他扔了出去。
“轟”的一聲響,玉佛飛出剛落到一輛車上便爆炸開來,整輛車被炸得面目全非,燃起了熊熊大火。
不遠處的幾個兄弟見狀,紛紛抹了一把冷,無不佩服方銳的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