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話不多說,雙眼怒火欲噴,兇悍地緊追倒飛的方銳。
右手拇指和食指直接掐向方銳的脖子,打算直接滅口。
方銳根本來不及思考,身體倒飛的同時,雙手本能地掙扎亂舞,企圖撈些障礙物阻擋身體的後退。
也註定他命不該絕,剛好一手撈到暈倒在地下的閻迪,將他擋在身前。
梁寬的重擊比連續中了梁松三擊還難受,當場就受了重傷,若是再來幾下,恐怕站都站不起來。
“梁兄留手…”閻勇急喊,閻迪是他閻家的獨苗,若是被錯手殺了,那就比竇娥還冤。
梁寬猛然止住身形,惱怒方銳的無恥,喝道:“只會抓人質威脅,你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我們決鬥三百回合!”
他愕然於方銳的抗擊之能,即使是全盛時期的梁松中了他這招,根本不可能爬起來。
同時責怪自己大意失手,閻迪暈在地上,沒有考慮這個方向,給了方銳可趁之機。
怪只怪剛剛的黑衣人太狡猾,撩起了他一肚子的火。
“給我老實點,否則我掐死他!”方銳掐著閻迪脖子,鄙視地看了梁寬一眼,明知不敵還傻不拉嘰往前衝,那不叫好漢,叫傻叉。
若好漢有用的話,他當時就不會被範農威脅,差點就害慘。
“適可而止,你現在放了小迪,我可以保證讓你離開此地。”閻勇忍著胸悶說道。
梁松也爬了起來,有梁寬在,他放心許多,慢慢走到門口處與梁松一前一後圍住方銳,冷冷道:“別以為你鄭家就可以在凡城隻手遮天,識時務者為俊傑,放了閻迪,否則今晚我們就殺上鄭家。”
方銳不敢大意,胸口上的疼痛讓他直冒冷汗,強忍著將閻迪拖到窗邊,背靠牆壁才放心許多,說道:“將那樽玉佛給我,否則我就殺了他。”
既然到這份上,他也只能順杆上爬,看看閻迪在閻勇心目中的地位熟輕熟重。
“你痴心妄想,我可以不計較你擅闖閻家的罪,留你一命,你別得寸進尺了。”閻勇簡直氣瘋,吹鬍子瞪眼道:“你就不怕我抓住鄭友來威脅你鄭家嗎?”
赤果果的威脅,但是方銳不怕,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能鎮壓魔咒的玉佛,一定要得到。
不管如何!
“我給你三息,若不從我,必殺之!”方銳堅持道,左手抓住閻迪左手用力一崴,只聽咔嚓一聲,骨折了。
“啊...”閻迪硬生生地痛醒過來,當看清面前情況時,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你,豈有此理,你信不信我跟你同歸於盡!”閻勇雙目赤紅,想衝上去跟方銳拼命。
卻被梁松給攔住了。
“三!”方銳淡淡道。
“二!”
“一!”
“住手!”當一字剛落,閻勇咬牙屈服。
悶著一肚子的火,走到牌樓前也不知道他按動了什麼機關,那塊鋼化玻璃自動移開,玉佛上升再次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