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廳裡,所有人都捂住耳朵,被這突如奇來的聲音刺痛耳膜。
有的作嘔,有的就地打滾,有的猛抓身體…
貝娜捂著耳朵,刺耳的聲音讓她有種用指甲抓牆的肉麻難受。
餘光掃視,看到閻嶶痛苦的模樣,立刻衝了過去:“嶶嶶…糟糕,怎麼會這樣,方銳吹動玉嘴,提前引發魔咒發作。”
那尖銳的聲音至今難忘,肯定是方銳發出來的。
“關鍵時刻他走去吹什麼b。”貝娜心中暗罵。
不管那刺耳的痛,連忙解開閻嶶脖子上掛著的符玉。
只見符玉展露出來後,立刻升騰起濃濃的白煙,似被牽引飄向魔咒血霧,將之包裹著,奮力將血霧磨滅。
作用明顯沒之前的大,符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
閻薇得以喘息,一把握住貝娜的手,問道:“娜娜,那天我聽方銳說我中了魔咒,我的頭痛是不是因為這個...”
貝娜沉默地捂著耳朵,她知道這一天遲早要面對,卻沒想到會來得如此急切,還是方銳親手引動。
當時在木廠都沒事,為什麼現在異變?
但,她也無能為力!
“到底是怎麼回事?”何月也走了過來,問道。
她一臉不解,怎麼看每人都對尖銳的聲音感到不適,而閻薇卻特別嚴重?
“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娜娜,你告訴我...”閻薇緊咬嘴唇,眼淚止不住地在眼框中打轉。
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酸,讓人哀嘆…
從貝娜的言行舉止中,她洞察到不安與無助的悲涼,她有種預感,似乎她就要死了。
“不,怎麼會呢?無緣無故怎麼會死!娜娜,你說是不是…”何月慌亂地安慰道。
只是感覺自己的話語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貝娜是她們的主心骨,她想得到貝娜的肯定答覆。
只可惜,連貝娜都不確定,她腦袋裡一片空白。
眼睛呆直,看著符玉煙消雲散,只剩下一根紅繩,雙拳越握越緊…
就在符玉消失殆盡之際,魔咒的血霧就像是衝破桎梏的兇魔,又如洪荒之獸破滅囚籠而出,一下子將閻嶶包裹其中…
“混帳…”貝娜吶喊,揮手想去抓住閻嶶,這才發現她已經失去了閻嶶的蹤影。
“怎麼會這樣,嶶嶶…”何月嚇哭了,明明剛剛還握著閻嶶的手,忽然就在她眼前消失,悽悽然四處摸索。
她們根本就看不到血霧所在,血霧仿如將閻薇隔絕在另一空間般。
“喂!怎麼回事啊?”觀眾席頓時炸開了鍋,活生生一個人就這麼在面前消失不見。
“快,去看看哪個王八挖地洞盜人…”
“這到底是戲還是真實的,會不會是傑尼來戲湯姆,有人告訴我嗎?”
莊家輝忍著耳痛,撅起屁股在攝影機前觀看幾眼,臉色凝重地喃喃:“這不是演戲,難道這是真的消失了?”
驚疑不定,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一時間演奏廳裡亂成一鍋粥。
天台之上。
方銳欺身而上,一拳轟向杜婷小腹。
杜婷發狠,不閃不避,右拳毫不猶豫地一拳轟向方銳胸口。
力量不敵,她打算以傷換傷,她的嘴角流著血跡,不是內傷所致,而是自己咬的。
她憤怒,她不甘,她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