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城人民醫院。
方銳躺在病床上,經過幾天的休養,身體好得差不多。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婷婷她怎麼了?”貝娜面露寒霜盯著方銳。
連續幾天陪著閻嶶來看望,就是想問個明白。
當時廠房塌了,眾人衝上去救方銳,結果找了半天,方銳從廢墟中抱著路錦走出來!
“路錦他怎麼樣了?”方銳問道。
神情有些恍惚,回想當時的情況。
就在閻嶶等人下樓的時候,魔琴突然爆發強悍的力量,即使是玉嘴的尖銳之音也無法壓制,眼看著光球就要轟到方銳身上,路錦爬了過來,想替方銳抵擋。
但是他已經傷痕累累,根本經不起重擊,就在方銳想推他走之際,杜婷硬生生將光球定住。
她想對路錦說什麼,只是恍惚幾秒鐘,她便遭受反噬,吐血重傷。
方銳趁機衝上去抓住杜婷從她身上搶回琴絃,以死相逼要她說出解開魔咒之法。
路錦卻衝上來救杜婷,根本不聽方銳勸說,兩相推搡之下,給了杜婷逃跑的機會。
只是,讓方銳想不明白,杜婷已經無法控制光球,在她逃跑的最後一刻,眼看光球就要爆開,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一揮手就將方銳和路錦移到了一樓的一臺大型機械下。
這樣才免去了被摔傷,砸傷。
方銳還在生貝娜的氣,她居然將路錦放在三樓的房間裡。
“他昨天已經出院了!”貝娜冷聲道,對方銳的回答極為不滿,忽然靈機一動,說道:“我跟閻嶶日夜相對,還睡同一張床,你可要知道,我不喜歡男的,倒是可以嚐嚐鮮!”
威脅意味十足。
“杜婷她逃了!”方銳凝望貝娜:“你怎麼知道她是魔奴?你到底知道什麼?”
“聽長輩講過的傳說,我覺得很像。”貝娜解釋道,目光明顯有些躲閃。
方銳凝望她許久,最終沒有追問,警告道:“不要讓我知道你接近閻嶶是有另外的意圖,否則我不介意辣手摧花!”
貝娜身份神秘,不以真容示人,而她臉上的傷疤原來不是當天他劃傷的,她很可能是在躲避某些人的追殺。
她用藥粉開水沖服就能夠快速易容,膚色臉形都能變化,端的是神奇。
“你也有不少事瞞著嶶嶶吧,記得你答應我的事,還有你的承諾!”貝娜大有深意道。
方銳輕笑一聲,伸手問道:“對了,還有藥水嗎?”
“你找死,沒了!”貝娜氣呼呼地脫下運動鞋就砸向方銳,怒道:“這麼多木頭,怎麼還砸不死你!”
“咦,方銳你怎麼欺負娜娜了!”閻嶶剛好辦完出院手續回來,看到這一幕,臉色有些僵硬。
很快就調整過來,走上前將手中的一張信用卡遞給方銳,說道:“已經結帳了,還你!”
“你拿著吧!要用錢的時候就拿去刷。”方銳將卡推回給閻嶶。
“呃,這不行!”閻嶶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有什麼不行的,反正他的東西就是你的,拿著唄!”貝娜乾脆搶過信用卡,將它塞到閻嶶手上。
還不忘給方銳拋了個氣人的眼神。
“那我,我幫你收拾一下。”閻嶶臉紅紅的,心中小鹿亂撞,急忙去幫方銳收拾準備出院。
其實早就收拾好了。
她就是有種上交家用的錯覺,不適應。
“瞧你慌的,這不應該嗎?”貝娜沒好氣道:“等下就拿這卡去大刷一頓,叫上叔叔阿姨。”
方銳毫不在意,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對了,閻嶶,當時你不是拿了琴絃上樓的嗎?怎麼會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