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山,閻家。
“我說你不聽,現在連你爺爺的話也敢忤逆,怎麼還去惹那個廢物,現在好了,又出名了!”閻子健指著閻迪大罵道。
“爸,城北要舊城改造,地價猛漲,要不是你早就將幾處房產賣掉,我用得著大費周章去收購嗎?”閻迪深深不憤,他就是不想讓閻雄家好過,特別是方銳。
“家裡還缺這些錢嗎?”閻子健教訓道。
兒子有出息,他樂於見此,但是他最氣的是做兒子的沒將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匯流成河,若是趕在改造訊息公佈前趁低大量收購,就一處麗江別墅二十棟,賣價就能頂閻家一年的利潤了。”閻迪反博道。
他最看不起就是他爹,整日花天酒地處處留情,簡直是丟他閻家男兒的臉。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就是想找方銳報仇。想要賺時事的錢,哪有一賺到底的?能翻個三倍就不錯了!”閻子健大展父綱訓斥起來。
閻迪剛想回應,可是腦袋忽然傳來一陣劇痛,雙手抱著腦袋,咬緊牙關。
“哎,怎麼又痛了嗎?”閻子健頓時緊張起來,走到閻迪身邊將他扶起來往樓上走去:“快,到佛堂靜坐一會。”
一副閻迪是他老祖宗的模樣。
沒辦法,閻迪可是他閻家的獨苗,閻勇最看重他,萬不能出事。
“怎麼這兩天總是頭痛,還好有玉佛。”推開一扇房門,閻子健將閻迪扶了進去,在一座小木排樓前的坐墊上坐好。
木排樓中央供奉著一樽十厘米高,通體潔白的玉佛。
好一會,閻迪感覺頭疼減輕許多,說道:“我哪知道,張主任也檢查不出來。”
“最近就注意點吧,梁叔身體欠佳,田家已經來找麻煩了,也不知道是誰放的風聲,還好梁叔昨晚拼力敗敵,但是已經傷上加傷了,在他師兄梁寬到來之前,最好哪都別去。”閻子健勸道,聲音溫和許多。
“哼,還能有誰,肯定是那個廢物,我絕不會放過他的。”閻迪握緊雙拳,方銳給他的屈辱讓他這個凡城年輕一輩中的驍楚顏面儘先。
此仇不共戴天!
當時都是方銳的人,用屁股想了知道是他傳的訊息,只是他很奇怪,為什麼萬健會幫方銳。
“對了,爸,我聽說燕京方家要到凡城來拓展業務,你可要好好把握,這可能是超過鄭家的好機會。”
“好了,這些你不用操心,我會處理的,你先休息吧!”閻子健道,一說到商業的事他就頭疼,但現如今他不得不面對。
他也想早點將擔子交到閻迪手上,可老傢伙還沒同意。
關上門,閻子健就離開了。
閻迪一個人在想著事。
當時在金鷹酒吧,他記得清清楚楚,被方銳拿了塊不知名的翡翠撞擊了一下腦袋,還看到一隻紅色的魔鬼,然後後面的事情就全忘了,脫光也是看到別人的影片才知道。
至今回憶紅魔的模樣,他都一直做惡夢,總感覺這頭痛跟紅魔有關。
還好,家裡有一樽玉佛,也不知道當年閻勇從何得來,但是當他頭痛欲裂之際,來到這裡都會有一種寧靜之感,頭痛會慢慢減輕直至消失。
閻迪陷入沉思之際,房間的角落忽然黑霧湧動,快速形成一道婀娜的人形身影,然後杜婷飄逸地出現了。
“閻迪,若不是你當日欺騙我利用閻薇害方銳,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黃光那頭廢豬是被你們閻家的人害死的,當時若是殺死方銳後,恐怕我也會被滅口吧,好一隻陰毒的小狐狸,今天我就跟你算算這筆帳...”
邊說著,杜婷一步步走到閻迪面前。
閻迪根本沒有看到杜婷,雙眼微眯,腦海中快速思索著怎麼對付方銳。
“奇怪,閻薇、湯諸、梁祥的魔咒都發作了,怎麼感覺他身上的魔咒很微弱?”杜婷很疑惑,感覺閻迪身上的魔咒似乎被壓制封鎖了,似乎無法調動出來。
她伸出手,往閻迪頭按去,準備施法。
就在這時,忽然閻迪的手機響了起來。
閻迪按了接聽,電話裡傳出一聲急促的聲音:“迪哥,閻雄一家搬到了麗江3號別墅那裡住了,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