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雄一覺醒來,感覺身體倍兒棒,竟然找回了當年雄糾糾的感覺,這讓他欣喜若狂。
顯然這是方銳給的藥水效果太牛逼了,當即對方銳好感提升,即使沒錢又怎麼樣,拿這藥去賣,何愁以後不發財?
“嶶嶶,拿些早餐給方銳吃吧,估計他還沒叫餐,都是一家人不能分彼此了。”閻雄從病床上起來,邊走向長椅邊說道。
“吃什麼吃,他自己不會買嗎?都要離婚了,還什麼一家人,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陳蘭坐在長椅上大口吃著麵條,還不忘噴了閻雄一句。
早餐是貝娜買來的,她剛才本來是想到方銳那邊問一下杜婷的消失是怎麼回事,然後叫他過來吃的,可哪知道這個不長眼的浪費了藥水,她氣壞了,乾脆就不理了。
“他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買啊,我不想看到他!”閻嶶坐在陳蘭旁邊,一聽到方銳的名字,她就滿臉寒霜。
貝娜愕然,這可不像閻嶶平常作風,更何況方銳可是救她三次,她總覺得哪裡出問題了?
會不會是方銳用強了?
還是說晚上過得不順心?
抑或是方銳有些地方不行?
“哎,你這丫頭怎麼能這樣,平常不是跟你說過很多遍嗎?做人不能忘本,這次若不是方銳幫忙,恐怕你早就落入虎口了!”閻雄訓斥一句,走到閻嶶面前將她拉起來:“快,爸陪你去,兩夫妻鬧點小別扭很正常,若是一味的針尖對鋒芒,誰都討不了好。”
“去什麼去,誰稀罕他啊,搞到咱家嶶嶶好像沒人要似的,別去!”陳蘭極為不滿,她可是想著為閻嶶找另一頭婆家,夢想的生活可全都託在閻嶶身上。
“你還好意思說,這次要不是你貪心,我們怎麼會搞成這樣,鼠目寸光!”閻雄少有的硬氣了一回。
“你...”陳蘭氣得吹麵條瞪眼。
“我來吧!”貝娜看不下去,嘆了口氣,端起一碗麵站起身。
“不用不用!”閻雄及忙阻止,搶過貝娜手上的麵條,歉意道:“哪能讓你來,你也是我們閻家的恩人,叔叔改天要好好謝謝你。”
不由分說,拉著不情願的閻嶶走向隔壁病房。
當走進病房時,閻雄就愣住了,人呢?
就連方銳躺的床都不見了。
詢問護士才知道,方銳剛剛被接出院了。
“這...”閻雄無語,忽然想起陳麗,他頓時皺起眉來,很可能就是她接走了方銳。
說是方銳的老闆娘,可是這日夜相對的,難免讓人多想,他更有股急迫感。
“走了就走了唄,反正我也不想看到他。”閻嶶不屑,轉身回房繼續吃早餐去。
閻雄無奈,正想教訓閻嶶幾句,正好電話響了起來,一接聽,臉色更加難看了。
連早餐都沒胃口吃,匆匆辦完出院手續,在醫生們疑惑的誇張眼神中,一家子離開了醫院。
...
轉眼三天過去。
方銳的身體恢復要比預想中要快,只是左手骨折還沒有完全癒合。
“小弟弟,你好了?”陳麗看到方銳走出房間,多日的沉默終於臉上掛起笑容。
從沙發上彈起來,走到方銳面前上下打量著他。
方銳將吊起的左手往身後挪了挪,生怕陳麗又給他拍幾下,都三十多的人了,總像個小女生一樣活躍。
“姐就那麼可怕嗎?”陳麗幽怨瞟了方銳一眼:“打是情,罵是愛,姐養著你個小白臉真是白疼了。”
用手捏了捏方銳下巴,嚇得方銳向後退出幾步,她卻咯咯地笑個不停。
“麗姐,你就不能消停一會!”方銳沒好氣地瞪了陳麗一眼,說道:“我有事,先走了,最近酒吧生意又差了,你好好想想應該怎麼辦。”
“簡單,再讓閻迪脫幾次不就行了!”
方銳滿臉黑線,懶得跟她扯,走出“老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