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銳皺了皺眉,說道:“路錦,你昨天又跟人打架了?”
看他臉上顯然又增加了不少新的淤青。
路錦有意躲閃,側著身說道:“沒有,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起身告辭。
看著路錦離開,方銳感覺兩人似乎陌生了許多,只能苦笑,難道杜婷討厭他,路錦也跟著?
“他應該上去做沙包了,聽說賺錢特別快,五百一場。”陳麗遞給方銳一碗湯,提醒道。
經這麼一提醒,方銳頓時明瞭,喃喃自語道:“真的值得嗎?為什麼不找我幫忙…”
“找你幫?你都是出了名的廢物了,再找你,不是讓你難堪嗎?”陳麗沒好氣地瞪了方銳一眼,方銳什麼都好,就是處理關係上有些遲鈍。
方銳一臉黑線…
隔壁病房。
閻雄傷得比較重,要留院觀察一天,陳蘭則是皮外傷,簡單處理一下就可以了,只是她心情差,也開了張床住院當酒店。
閻嶶倒沒傷,只是受驚過度罷了。
路錦送來餐後,閻嶶跟貝娜鋪開飯菜,開始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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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雄邊吃心裡打鼓:“姐?方銳什麼時候有個姐?”
相處兩年,從未聽方銳說有個姐,看著陳麗對方銳那個親熱樣子,他很不舒服,再看看閻嶶一副莫不關心的模樣,閻雄著急得幾乎要哭爹喊娘。
但他總覺得有些奇怪,怎麼閻嶶從昨晚開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對方銳也不至於這麼冷淡。
他心想著要怎麼樣才能化解誤會,經過今天的事,他可不想錯失了方銳這位連閻勇也能看上眼的女婿。
“嶶嶶,那個女人是方銳姐姐嗎?”閻雄終於忍不住問閻嶶。
“那是金鷹酒吧的老闆娘!”貝娜插話道,她也覺得方銳跟陳麗不是簡單的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哼,難怪怎麼去那裡上班,就是一對狗男女,他這是當咱家是客棧嗎?”陳蘭冷哼道。
“唉呀,你還嫌事不夠多嗎?”閻雄沒好氣地埋怨一句,心裡更著急了,條件這麼優渥,若是方銳選擇了陳麗,那豈不是沒戲了嗎?
“我說嶶嶶,方銳傷得很重,骨折了,你不去看看他嗎?”閻雄看向閻嶶,見閻嶶無動於衷,繼續道:“怎麼說也是為我咱家的事,還有就是為了救你,咱們不能忘恩負義啊!”
閻嶶定定地看著面前一盤菜,眼神有些恍惚,似喃喃道:“他傷得怎麼樣?”
但是剛說完,突然她身體猛地一震,臉色冰冷:“他愛做什麼是他的事,我快要跟他離婚了,到時候我們就沒關係了。”
聽罷,貝娜明顯一愣,蹙眉凝望閻嶶,總覺得怪怪的。
“對對,嶶嶶你總算是看清那個廢物了吧!咱家之所以搞成這樣,都是他,一個小人物而已,竟然敢得罪範農跟閻勇,那不是找死嗎?可別拖累咱家才好。”陳蘭覺得這是今天聽到最好的聲音。
當即胃口大開,大塊夾肉,接著道:“我跟你說,嶶嶶,媽這次也是被他害的,你明天就去跟他辦離婚,以免夜長夢多。”
“好,你們也去吧,早離早超脫。”閻嶶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回答。
此話一出,不僅貝娜愕然,就連閻雄和陳蘭都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閻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