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銳沒理會陳蘭,安慰閻嶶道:“沒事,車子壞了可以修,控制好油門深淺,倒車重來。”
“我,我不行,我怕!”閻嶶揮手搖頭示意自己不敢開了。
“你不練習一下,以後也不會,反正車子不用錢,撞壞了就當換經驗。”方銳鼓勵道。
在他看來,從過程學到東西才有長進,若是一味退縮始終無法成功。
只是他的話在陳蘭聽來猶如拿著小刀割她的肉,當即發飈道:“喂,你神經病啊,有你這樣教人開車的嗎?”
她心疼車啊,再撞幾下會不會報廢了。
“要不你來開試試?”方銳轉頭瞪了她一眼,這是有意懟她陳蘭,氣死她。
閻雄喝得醉倒在車內,她陳蘭又沒駕照,反正現在讓方銳開他也不會開。
陳蘭氣得七竅生煙,但她沒轍,只好氣鼓鼓地走到一邊去看,心裡罵了方銳千百遍,連同閻雄也罵個百千回。
閻嶶知道方銳在鬥氣,沒辦法,只好重新坐回駕駛座上,慢慢調整自己的心態。
“結果根本不打緊,能從過程吸取經驗才是最重要。”方銳坐到後排淡定道。
他的聲音充滿自信的灑脫,確實讓閻嶶的心安定不少,定了定神,慢慢倒車重來。
又是幾次刮蹭後,總算是將車開到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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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嶶是開心了,可陳蘭捂著胸口心痛難耐,看到方銳扶著迷迷糊糊的閻雄下來,她忍不住上前揪著他耳朵就擰,罵罵咧咧。
外人看著都心寒,關鍵是閻雄睡得很酣。
回到屋子裡,方銳將閻雄放到沙發上睡,沒辦法,陳蘭正氣在頭上不讓他進房。
然後方銳走進了自己房間。
“陳蘭在家嗎?”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面喊門。
陳蘭就當沒聽見,自顧自地倒杯水,夠點吃藥了。
在她想來,平常沒幾個人找她,即使找她也都是打打麻將聊些八婆事,通常情況跟那些人相處都會或多或少說到方銳,讓她沒面子,所以除非她手癢想打麻將才出去,今天心情糟糕透頂,更不會去自找沒趣。
閻嶶見狀,只好充當打發的角色,反正不是第一次。
走到院門時,閻嶶很疑惑,一名年約二十五歲的青年,用手推車拉著好幾箱的東西,鼠頭鼠腦地往裡瞄來瞄去。
“請問陳蘭在家嗎?”青年問道。
看著閻嶶,毫不掩飾侵略的目光。
閻嶶蹙眉不悅,但出於禮貌,問道:“你找她幹嘛?”
“哦,我,我是替人送禮來了!”青年好不容易從豬哥相回過神來,指了指箱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