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將你就地正法!”大吼一聲,強撐著膝蓋傳來的劇痛,伸出一隻手抓住砸來的椅子一腳,用力往身邊一拉,另一隻手直接就抓向陳麗的腰間。
陳麗身體失去重心往範農身上撲去,迫不得以下,她身體旋轉幾圈往側面躲去,摔倒在範農身側一米處。
眼看陳麗想有多遠滾多遠,範農怒不可揭:“想逃,沒門!”
扭身一撲,直接撲向陳麗。
另一邊,方銳已經跟牛皮打得白熾化,牛皮身上多處傷痕,一道道猙獰如刀切般外翻,鮮血染紅了衣服。方銳也好不到哪去,甚至說更慘,渾身多處紅腫淤青,嘴巴還在不停往外流血,顯然受了不輕內傷。
然而方銳一邊打鬥一邊留意著陳麗的情況,注意到範農接近陳麗時,他有意引著牛皮向他們靠近,當看到範農已經將陳麗逼入死角,他頓時大怒,不顧牛皮掃來的一腳,轉身直接撲向範農。
“哼,跟我打你還敢分心,簡直是找死!”牛皮感覺自己被輕視,大怒之下加重膝蓋的力道,一下子頂在方銳的後背上。
“噗!”
方銳一口鮮血噴出,身體直接向前撲倒,強忍著內傷傳來的劇痛,腳下再次用力一蹬,藉著被打飛的力量,一下子衝到範農身前,粗弦甩出捲住範農的腳根,將他硬生生地拉往後面去。
取而代之,方銳的身體一下子摔在陳麗面前。
“方銳你怎麼樣了,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看著重傷的方銳一動不動,嘴巴上的鮮血還在往外流,陳麗急得哭出聲來,爬到他身邊,緊緊地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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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被重重摔在地上,痛得範農哇哇大叫,罵道:“牛皮你怎麼搞的,快給我殺了他!”
範農氣得不行,眼看著唾手可得的女人,卻又被方銳給破壞了,你牛皮不是很牛嗎?連鐵砂袋都能打穿,要價還是足足兩百萬一年,現在竟然還當幫兇了。
牛皮怒火更盛,沒想到方銳這麼犟,竟然拼著受傷也要救人,當即高高躍起,從天而降雙膝曲緊再次撞向方銳的後背。
“不殺了你,我牛皮的名號以後就倒過來寫!”
“不...不要”陳麗絕望嘶吼,用身體擋在方銳之上,她要幫方銳擋住這致命一擊,哪怕是死,她也在所不惜。
“混帳,別傷了陳麗!”範農見狀大驚,急忙喝止,他都能想象得出,若是這一腳落實了,陳麗不死也殘。
但是,離弦的箭豈有收回的道理?
想收也收不了,騰空向下的動作,牛皮根本無法借力改變方向。
更何況牛皮根本就沒想收回去,範農的命令又如何,根本比不上他的名號重要,他可是全國散打冠軍,若是被人知道他在打鬥中被人戲耍了,他的臉面往哪擱,那簡直是他人生的汙點,只有死,才能洗刷。
他要殺了方銳,他有自信這一腳落實了,即使是有人墊背,照樣一擊兩命。
就在這時,忽然方銳轉身抱著陳麗就地一滾,險而又險地躲過牛皮的攻擊。
“姐,你一邊去,我死不了!”方銳壓著吵啞的聲音有氣無力道,將陳麗推到一邊去。
“小心!”陳麗見方銳還沒死,心中鬆了一口氣,但是看到牛皮又再次攻向方銳後背,她立刻提醒道。
“躲過一時,我看你能撐多久!”牛皮怒髮衝冠,他肯定方銳在剛剛那一腳後,已經是重傷再無戰力,能躲過致命一擊算迴光返照的幸運了。
再次衝向方銳,眼看著方銳站起來,他抬起右手肘撞向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