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晗這才放鬆了警惕,訕訕地坐在床邊打量著這略微好看的男子:“看你這相貌確實不像什麼壞人,你這是被仇家追殺嗎?還是說你是哪家圈養的小面首?
逃出來的似乎被發現於是慘遭黑手?你那時暈在地上的時候都吐血了。”
“你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東西,我哪裡像面首了?不過是碰上一個比較厲害的對頭,好在九死一生,沒死成。”
“這樣啊,不是面首就行,沒事,你啊,現在就在我這府上好好養著,我叫葉楚晗,你叫我阿楚就行,你呢?你又叫什麼?”
“墨書。”
“墨書?”對面的女子歪著頭,隨即粲然一笑,繼續說道:“你的名字好好聽!”
阿楚?阿楚。
想不到他今世還有機會這般喚她,不用小心翼翼,不用顧忌什麼倫理,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叫墨書的男人,而不是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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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葉墨書啞然一笑,他想,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在那之後,葉楚晗便一直悉心地照顧著他,其實人間的這種草藥對不過是魂魄的葉墨書來說並沒有實際性的作用,但葉墨書什麼也沒說,他知道自己一直都無法拒絕阿姐的。
“墨書,你今後就住這間房吧,我看這間屋基本上沒什麼需要準備的,雖然不記得我有特意裝修過這間屋,估計是我爹孃還在世的時有客人在裡邊住過吧,你不願介意噢。”一日葉楚晗帶他到了以前葉墨書住的那間房,
她滿臉疑惑地打探著他的房間,十分不解,面帶歉意地對葉墨書說道:“其餘房間要騰出來打掃會比較麻煩,你要是介意這兒的話可能得再等兩日,我給你備一間新房。”
葉墨書笑著搖搖頭,我怎麼會介意,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啊。
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以前的葉墨書在房內左右徘徊,該在阿姐生辰那日送點什麼呢,又或者氣惱地躺在床上,想著那陳家居然上門提前來了。
那些記憶歷歷在目,好像就是昨天的事而已。
一天下午,閒來無事便作起了畫來,以前悶在屋裡沒少拿他的阿姐練過筆,每次葉楚晗看見成畫後都巴不得將他扔出府去。
“葉墨書,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下次你還畫成這樣,我肯定把你拖出去餵狗!”
很久以後熟練了,她就會十分感慨,終於能把你阿姐畫的是個人樣了。
“墨書,你在嗎?”葉楚晗推開他的房門,探進一個腦袋靈巧地左右打探。
葉墨書放下手中的畫筆,無奈又寵溺地嘆了口氣:“我在,進來吧。”
葉楚晗得到允許笑嘻嘻地推門而入,蹦蹦跳跳湊到他身邊:“嘿嘿,墨書你怎麼每日都待在屋裡呀,多悶啊,你得多出去曬曬太陽。”
葉墨書假裝遺憾聳聳肩胡亂瞎扯:“我小時身體不好,每日在家靠喝藥度日,落下奇怪的病根,見不得太陽。”
“啊,還有這種的症狀,難怪你每日悶在屋裡。你這是在作畫麼?畫的什麼呀?”葉楚晗目光被桌上筆墨未乾的宣紙吸引,葉墨書才剛提筆她便跑了過來,還只畫了一個大概身形。
她將宣紙拿起仔細斟酌了一番,才扭頭問道:“墨書,你畫的可是哪位姑娘?”
葉墨書點了點頭,回憶起他與葉楚晗第一次相遇的場景:“嗯,是位這輩子都不敢忘記的姑娘,小時身子骨弱,別人都說我是掃把星,剋死了我爹我娘,經常被他人欺負。”
“有一日我又別人圍在角落裡,我差點就要放棄希望的時候,是她出現保護著我,她把我護在懷裡,不過六歲女童,卻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朝那群欺負我人說要是再欺負我,就弄死她們。”
葉墨書笑著看向阿姐的眼睛,問她:“她是不是很可愛?”
“咳咳,是..是吧...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