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見狀跟了上去,人生地不熟的誰知道這個宋經理會不會對小姐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直到溫聆的身影再也看不見,周引鶴緩緩的收回視線,看向被保安扶著的吳少。
他攥了攥拳頭,腦子裡不由自主的開始幻想如果溫聆真的被他拽走,會遭受什麼。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周引鶴已經大步上前,一拳打在吳少的臉上,將人砸倒在地還不行,一腳接一腳的猛踹吳少。
周引鶴從小很少和人打架,也不需要他打架,此時突然動手驚呆了眾人。
江既白也不阻攔,知道此時的周引鶴他攔也沒用,直到原本哀嚎的吳少聲音漸漸小了,江既白才和戚湛一起拉住周引鶴。
周引鶴臉色沉得嚇人,一雙狹長的眼睛此時佈滿戾氣,被兩人拉住時還掙扎了一下。
“再打下去他就要斷氣了。”江既白低聲勸道。
戚湛也跟著勸:“別把人弄沒了,弄沒了處理起來麻煩,等他清醒了拿他家裡撒氣就行。”
周引鶴咬牙忍住翻湧的戾氣,甩了甩打痛的手。
江既白見他冷靜下來,吩咐保安:“送吳少去醫院,如果吳家人問起,就讓他家來找我。”
“是。”保安上前抬起吳少,急匆匆的跑了。
這時,宋經理獨自一人回來,說道:“那位小姐說不想繼續在這裡了,已經離開了。”
周引鶴此時安靜下來,沉默著在原地站了一會,剛要走卻被戚湛拽住。
“幹嘛去?”
周引鶴也不知道。
於是他被拽著進了包間,江既白把門關上,包間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周引鶴疲憊的閉上眼睛,仰頭靠在沙發上喉結滾動了幾下,啞聲自責道:“她是因為被我放鴿子,心情不好才到這裡來的。”
“那也怪不著你。”戚湛寬慰他。
周引鶴卻說:“如果我沒有放她鴿子,或者我直接一點的告訴她,她可能就不會這麼難過,就不會喝的那麼醉,就不會碰上那個畜生。”
江既白站在他身旁,淡漠著臉垂眸看他。
“小五,你還是放不下她是嗎?哪怕可能會重蹈覆轍,會再次經歷一次曾經讓你忍受不了的痛苦,你也放不下,是嗎?”
周引鶴睜開眼睛,眼裡全是茫然:“我也不知道。”
三年前經歷的那些實在是太痛苦了,可她在自己面前哭,他感覺要比三年前的痛苦讓他更難受。
見到他這副樣子,兩個將他當成自己親弟弟的人同樣不好受。
“只要你不怕,就再試試。”戚湛替他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