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得輕描淡寫,可是隻要是人就能聽到這過程究竟是有多兇險,一個才十歲的孩子,能有這麼大的毅力,敢與保護他的護衛們分開,獨自一人來到紫靈城。
而且,這才十歲的孩子,能夠想到這點,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不願讓保護著他的護衛白白送命,這主僕的情誼,實在是極其可貴。
不過,也正是多虧了這點,這孩子才能平安無事到達紫靈城,不然,就這才十歲的孩子,沒有護衛的保護,早就被殺死在路上了。
恐怕,他的護衛能接受與這孩子分開,不但是保護著他,也毅然成為了最大的目標,引開了追殺他們的人。
這樣一來,誰能想到一個孩子會與護衛分開,獨自一人來到了紫靈城。
陌鳳夜四人不動聲『色』地對視一眼,這樣的話,恐怕......那些與這孩子分開的護衛們,是凶多吉少了。
雖然瞭然,但他們卻是默契地沒有出來,現在這孩子如今在虛弱邊緣,一旦出來,反而會對他的刺激過大,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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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看來殺害你爹孃和追殺你們的人,或許是同一夥人,寒日,你真的不知道是誰嗎,哪怕只是個懷疑人選也校”
韋弘率先開口,雖然神『色』肅穆,但的話卻是一針見血,頓時讓男孩沉默了下。
“我不知道......”
韋弘頓了頓,倒也沒多大的驚訝,畢竟對方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要知道這些,實在是對他來太過複雜了。
“那麼,你來紫靈城是想幹什麼呢,為什麼會被慕家的人纏上。”
男孩死死地抿住嘴唇,有些囁嚅,眸光卻是不自覺地看向陌鳳夜的方向,帶著複雜而糾結。
“我......我想找一個人,可是我,我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他,我只能等著護衛叔叔們來紫靈城會合,可就是在那個時候,慕家的人卻是忽然找上我,什麼我身上的玉牌,是他們慕家的東西。”
“怎、怎麼可能,那玉牌明明就是我曾祖父的東西,是絕不能丟的,所以......”
還沒等慕方寒日完,伽穆然卻是眸光一凜,打斷了他的話,“你剛才什麼,是玉牌嗎,慕方立饒玉牌?”
“是、是的。”慕方寒日一怔,下意識就朝陌鳳夜看去,眼前這位老者給他帶來的氣場太過強大,讓他有些驚懼,本能的就將陌鳳夜作為庇護之所。
“傢伙,你來紫靈城,要找的人是誰。”孰料,伽穆然盯著慕方寒日,犀利地開口。
慕方寒日身子一僵,陌鳳夜眸光微閃,徑自來到床邊,對上男孩的目光,稍稍放柔了幾分。
畢竟確實是沒想到這孩子有那麼慘烈的過去,且似乎還在被追殺當中,甚至還惹上了慕家,他現在確實是孤身一人。
如果放任他不管,恐怕這孩子也活不了長久,幕後兇手還沒有出面,一旦發現他不見了,勢必會想辦法來抓他。
“沒關係,吧。”
聽著她的話語,慕方寒日一怔,緊繃著的身軀稍稍放鬆了下來,抿緊嘴唇,就毅然開口了。
“我想找......古學院的院長!”
聞言,陌鳳夜與墨千琰對視一眼,倒是沒想到這慕方寒日,還與古學院的院長有關係,卻是在看到伽穆然和韋弘的眸底流『露』出了然,就看得出來他們是知曉的。
能讓身為靈聖強者的伽穆然和韋弘都出慕方立饒這個名字,看來這慕方立人這個人物是不容覷的,那麼古學院的院長就更是如此了。
“那傢伙,能不能給我們看看你的玉牌。”
慕方寒日身軀驟然緊繃,有些猶豫,緊緊地抿住嘴唇,卻還是微不可查地點零頭,便就掀開衣領。
在場的人這才發現,慕方寒日的脖頸當中,有著一條很是細長的鏈子,被衣領所覆蓋住,不仔細看絕不會有所察覺。
而在他拉出鏈子的那一刻,他們這才看到鏈子上面,赫然就掛著一個很古樸的儲物戒指,不過,已經有些歲月了,戒指上留下了歲月斑駁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