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呢?有嗎?”
“好,就算這兩個都沒有的話,你提供證人的口供也行啊!你有嗎?”
……
在“紅狐狸”一波波密不透風的唇槍舌劍裡,南山總算尋到還擊的空隙“可是,我剛才分明看到你哭了,還說讓我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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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狐狸”忽然仰天大笑,剛想遊刃有餘地回一句“我哭是因為想師父了,與你何干?”凱旋收官時,那個小混蛋的目光卻已飄向遠處——柳回春開啟門,嫋嫋婷婷地走出。
當然,令她是可忍孰不可忍的還在後頭,那隻狐狸精只是淡淡地掃了那小混蛋一眼,後者就如打了雞血般屁顛屁顛地衝了過去,連招呼也不和她打。
靈芙兒跺了跺腳,得勝的喜悅頓時煙消雲散。她一咬牙,忙擺出笑臉也跟了上去。
柳回春看了眼靈芙兒,沒有說話,率先入屋。南山忙小心翼翼地跟了進去,所幸這次沒吃閉門羹。
見柳回春默不作聲,南山忍不住問她究竟發現了什麼,後者卻回了句很奇怪的話“並沒發現什麼。”
南山一愣,以為她還在生那根杏簪的氣,於是悄悄傳音入密向她解釋與賠禮,順帶也三言兩語解釋了“美救英雄“”的誤會。
柳回春正準備從醫箱裡取銀針,聞言手一抖,針落到了地上。她面上頓時湧現了一大片潮紅。
南山的舉動如何能逃過靈芙兒的法眼。她不免氣苦,於是施展屏障術想隔離這小子的音線,讓他對著空氣說話,沒想到竟被這小子輕而易舉地破開。
無可奈何的她最後只能耍起嘴皮子“按理說,還不到有蚊子的時候,怎麼老有隻蚊子在我耳邊嗡嗡嗡的?”
南山心裡有鬼,忍不住乾咳幾聲,撿起地上銀針遞給柳回春,後者紅著臉接過。
靈芙兒見狀更來氣,忽假裝奇怪地問柳回春“咦?柳妹妹的臉難道被蚊子咬了?”
柳回春不解其意,正不知該如何回答時,眼前這看著十分和善的紅衣少女卻已慢悠悠地繼續道,“不然怎麼這麼紅呢?”
偏小秋月聽到了這話,信以為真,口中嚷嚷著“哪隻蚊子敢咬師父?”,然後十分霸氣地說要進屋替師父打死那隻蚊子,結果自然被她那陰沉著臉的師父賞了好幾顆暴慄。
屋外肅立的其餘女弟子都是面面相覷,固然奇怪靈芙兒為什麼會說聽到了蚊子聲,更不解師父的臉此刻為何果真那麼那麼的紅。
柳回春平復下紊亂心緒,直入正題,打破周圍的詭異氣氛“剛才我進屋檢查了海棠的全身,卻未發現她身上有任何咬痕或被抓傷的傷口。”這也是在對自己之前某個舉動及某句話進行解釋,以打消某人的誤會。
“並沒發現什麼”,原來竟是這個意思,這自然比發現了什麼更讓人感覺詭異。而柳回春先前之所以將他拒之門外,竟是為了脫衣檢查海棠全身,做這種事時男子自然不便在場。
南山至此才明白,先前是自己想多了。
靈芙兒心思最活絡,下一刻看向海棠的頭。柳回春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補充道:“就連她的頭髮我也察看過,並沒發現任何傷口。”
三人隨後都是默然思索,屋外眾人則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原因。
“難道海棠姑娘患的病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中一名模樣憨傻的大漢說出的話格外發人深思,讓屋內三人都是心中一動。
可惜這漢子隨後又沒腦子地加了一句:“莫不是海棠姑娘被什麼撞壞了腦子,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
南山忙轉頭掩面,不忍再看。果然那漢子話沒說完,下一刻被淹沒在了那些鶯鶯燕燕滔天的刀光劍影,以及諸如“你才撞壞了腦子,你全家才撞壞了腦子”之類的唾沫海洋裡。
南山的視線不經意間落到了張牙舞爪的海棠身上,目光忽然一凝,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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