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停止操作,而是不斷的小筆買入多單。
苗玉鳳看了十分的著急:“吳瀟,我們已經進去了這麼多的資金,現在應該趕緊平倉,要不然,我們會虧得一無所有的。”
吳瀟搖搖頭:“你錯了。他們現在一定以為我們還沒有發現他們的動機。要是我們一旦開始平倉,他們馬上就會發起進攻。可以在一夜之間,將原油的價格給打下來。”
原油期貨的價格已經和現價出現了倒掛。
原油期貨的價格比原油的現價低了十幾塊。
這明顯是不正常的。
但是在金融市場上,不存在什麼正常與不正常,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原油現價的價格,這些財團也有能力打壓下來。
要知道,這些大財團在原油生產上也有很大的話語權。
他們只要釋出增產的訊息,原油現貨價格將會暴跌。
可以說,大財團掌握了足夠的籌碼,他們可以隨意左右原油現價和期貨價格的漲跌。
吳瀟現在跟他們交手,毫無一點優勢可言。
他們既當裁判,又當選手,哪有不贏的道理。
“那怎麼辦?”苗玉鳳緊張的手心直冒汗。
這些投進原油期貨的錢,可都是國家貸款來的。
已經抵得上整個瀟灑公司的價值了。
吳瀟沒有回答,只是神情嚴肅的提起一部衛星加密電話,撥打了出去。
這是他和發展銀行副行長樊綱的單線電話。
吳瀟簡單的說了幾句,然後就叫來了龍四海,匆匆的去了一趟厄國總統府。
經過半天的緊急溝通,吳瀟再次返回了馬薩瓦市。
這期間,他一直在讓苗玉鳳持續小筆小筆的買入原油期貨。
五天後。
瀟灑公司購入的原油期貨倉位已經達到了五十億米幣,換算成大周國貨幣,就是超過三百億的資金。
米國華爾街。
索斯羅詫異的看著報表,不敢相信的問道:“這個瀟灑公司已經投入了五十億了?”
“對,而且還在小手筆的投入。”操盤手報告道。
索斯羅摸了摸滿是老人斑的臉,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個吳瀟,到底會不會玩期貨。有這麼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