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年是普通凡人,也並沒有多少天賦,可她還是毅然決絕的走上了修煉之路。在決定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過了將來會遇到的困難和挫折,也想過要她要花多少時間精力才能成功。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即使最後失敗了也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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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幸運之神似乎格外的眷顧她。修煉之路上雖然她也遇到了無數的困難挫折,甚至屢屢陷入困境,幾乎無法脫身,可最後她都有驚無險的化險為夷。最後甚至順利渡劫飛昇,擺脫了肉體凡胎,成了仙人。成了仙人之後她也從未放棄過努力,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用了數千年的時光便再次飛昇成了上神!
當年九天之上無人不羨慕,無人不嫉妒她的機遇和幸運。就連她自己有時候也感慨萬千,覺得或許自己所有的幸運都集聚在了這件事上。她在當凡人的時候受過的所有苦難折磨都是為了成就今日的輝煌。
她不是沒想過自己的修煉之路似乎一直都挺順暢的,也過於順利了。想想別人,飛昇了不知道多少次,或者是飛昇途中不知道經受了多少劫難才能成功,但她似乎並沒有這種煩惱。
但那又怎麼樣,反正她已經成功了!
現在昊天這麼一問,莫非當年她修煉飛昇的事還另有內情?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你是不可能修煉成功,更加不可能飛昇成為仙,成為上神!可是你卻成功了,你卻成了上神,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閻昊天眸色濃濃,暗稠難懂。
未晚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不該存在的東西卻存在了,最後……
她心一緊,“所以……所以天道要……”
“是,天道要除掉你,讓你消失在世間,撥亂反正。”
未晚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撥亂反正?嚴重了,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就算我成了上神,我也並沒有影響到——”她話語突然一頓,眼珠子緩緩轉動了一下,最後落在了他身上,呼吸一緊,“因為我和你在一起了,所以天道覺得我的存在擾亂了這個時間的秩序?”
昊天是天地之初便存在的創世大神,這麼多年他一直孤身一人,不偏不倚,獨立於世俗之外,宛如定海神針一樣。可遇到她之後他便染上了世俗氣息,墮入了凡塵……
“那是天道,他早就算到了我們會有安安這個孩子。安安是我的兒子,這就註定了他的不平凡。等他長大,他的能力並不會比我差,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你又是特殊之人……”
未晚表情都不好了,“所以天道就擔心將來安安長大了之後會做出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會霍亂天下嗎?我們又不是惡魔!天道有病是不是?他根本就是擔心你會重新插手世間事,壓制了他,甚至凌駕於他之上吧?他怎麼這麼卑鄙!”
閻昊天:“……”
敢這樣罵天道的恐怕就只有晚晚一個人了。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其實他是擔心我會被你影響太多。就算天道不出手,你也無法和我一樣。”
未晚眉頭又一擰,不解的看著他,“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無法和你一樣?難道我還會死不成?”
就算會死,那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後的事了!
閻昊天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長髮,想起了當時知道這件事時的心情。
那是毀天滅地的懼怕,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扭轉結局的不顧一切。如果哪天晚晚真的從天地間消失了,那世間也不會再有昊天大神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女人產生了那麼可恐的想法,如果沒有了她,那這世間也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戀的了。沒有值得他留戀的,那世間會變成什麼樣又與他何關?
天道便是看穿了晚晚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才擔心。即使他已經不再插手世間事,世間的一切也似乎早有規律安排,只要順應天意便一切無恙。可他終究是不同的,如果真的有一天他為了晚晚而放棄了一切,帶來的浩劫也是眾人無法想象和預料的。
天道提前將這一切告訴他固然有自己的私心,但未嘗不是給他們一個改變的機會。雖然他覺得天道並不認為他們能逆天而行。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天道輸了。
“按照你既定的命運軌跡,你不應該飛昇,更加不應該成為上神,和我在一起,孕育子女。常人渡劫飛昇,也一定歷經七情六慾,而你卻沒有。這就違背了天道自然規律,仙神之所以不同於凡人就是因為我們已經擺脫了這七情六慾,亦或是感悟參透了七情六慾,得道成仙。而你沒有就註定了你無法和其他的仙神一樣,你遲早會因為這一點被天道所滅。就算天道能容你,世間法則也不會容你!”
未晚渾身一震,身子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既茫然不解又憤怒異常。
“這不是我的錯,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我憑著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得來的!如果我不該存在那為什麼讓我飛昇?如果真的有錯那也不是我的錯,是天道!”
閻昊天摟著她的手緊了緊,安撫的在她額頭上親著,聲音低沉溫柔,“是,這不是你的錯,是天道的錯!他既然不認同你那就不應該讓你飛昇。既然讓你飛昇了那就不應該再用你沒有得道來說事。所以我不認同也不會讓他傷害你。可有些事也並非天道說了算,否則他也不會提前告訴我這件事。這件事或許也跟我有關係,我身份特殊,連累了你——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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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容突然扭曲了一下,伸手捂住了在他腰間作怪的小手。他覺得她差點就把他腰間的軟肉扭下來了!
未晚瞪著他,眼神充滿了警告,“再讓我聽到這種話,我就……”
他看著她兇巴巴的樣子低笑了起來,微微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神溫柔多情,“你就怎麼樣?讓我睡一年書房?”
傻晚晚,他願意她才能讓他睡書房,他不願意,自然有法子磨得她心軟松嘴。他就是哄著她,樂意看著她鬧脾氣罷了。
未晚從他的笑聲裡聽出了什麼,臉頰一紅,心裡又羞惱不已。暗暗磨了磨牙決定日後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免得他真以為自己拿他沒辦法了!除了睡書房她有的是法子折磨他,她只是捨不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