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正常的表現,不用擔心。半個時辰之後我再過來拔針。”
“有勞閻神醫了。”
依向東的治療在穩步進行,他恢復的情況也和未晚一開始料想的那樣,日子似乎平靜了下來,他們一家也沒有再出門了。
只是才過了兩天,幻天之城之後突然爆發了一件大事!這天早上,幻天之城的執法隊到了贏家將贏家的人都扣押起來了!
城中的人奔走相告,這個訊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傳播開了!城中的各個大小茶樓一下子又客滿為患了。
執法堂裡,敖中天坐在上座的位置面色有些難看。
贏家是他的人,現在突然出事了,毫無徵兆,執法隊還直接將人捉拿起來了!他這心情當然好不了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贏家是幻天之城的世家大族,為幻天之城貢獻了無數,現在執法隊突然將人捉了起來,傳了出去,豈不是要寒了這城裡各大家族人的心嗎?到底是什麼事以至於到了這種地步?”他板著臉,神情嚴肅,語氣帶著指責。
執法堂的負責人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無表情,“執法堂只管執法,城中不管是誰,只要犯了幻天之城的法律法規,執法堂就有權力處置!”
別說是一個小小的贏家了,哪怕是……
金洲意有所指的瞥了眼敖中天。
敖中天又豈會不明白他這眼神的深意,心裡一陣惱怒,又在心裡給金洲狠狠的記上了一筆!
等他成為城主,他第一個要換掉的就是他執法堂的堂主!金洲簡直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屢屢和他對著幹,這樣不識時務的人,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和價值了!
敖中天垂了垂眼眸,遮住了眼底的陰鷙。
金洲是城主的人,這麼多年以來對城主的忠心從來沒有過任何動搖,他屢次試圖招攬都被狠狠的拒絕了!一直以來大家都是相安無事的,為什麼執法堂會突然對贏家發難?
“金堂主,敖城主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執法堂有獨立執法權,關於這一點我們沒有人會質疑。只是你好歹給我們大家一個說法,總不能你們執法堂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樣豈不是成了執法堂的一言堂了嗎?”
金洲卻是直接站了起來,臉上依然沒有多餘的表情,“你們想要的真相執法堂當然會給,但不是現在。等執法堂理清楚所有的事情,贏家的事按照慣例也會公示,到時候一切都會清楚明瞭!”
說完也等其他人有反應他就已經先一步離開了。
這態度自然是氣得在場有些人面色鐵青了。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他,這是什麼態度!他眼裡還有沒有別人了?我看他現在是城主站在他面前,他也看不上了!”
“好了,金洲向來就是這個樣子,你跟他慪氣只會氣壞了自己,可絲毫影響不了他!”
“只是這贏家到底出什麼事了?”
聽到這話有人冷聲說道:“贏家囂張跋扈太久了,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們會不知道贏家是什麼東西嗎?我看執法堂這次做得很好!就應該殺雞儆猴,讓某些人看看,哪怕城主幾十年沒出現,可在這幻天之城裡,城主依然是不可動搖的存在!”
他說完也起身離開了,似乎是不屑於和在場的某些人打交道。
他一走,陸陸續續的也有幾個人跟著離開了,最後剩下的幾個人面色都很是難看,面面相覷了一番,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敖中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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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城主,你看這件事……”
贏家的人可不能在執法堂裡待太久啊,否則的話誰也不知道執法堂是不是真的有法子撬開贏家人的嘴巴。贏家知道的事可太多了,這些年也幫敖城主做了不少事。
敖中天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了,就是明白麵色才越發的難看陰沉了起來。
“先讓人去探視一下,問問贏德才他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惹得執法堂對他們動手了!”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
此時的贏德才心裡也是有一百個問號啊!
他怎麼知道好好的執法堂為什麼要抓他,不但抓了他,贏家其他人,但凡在幻天之城裡有點地位權勢的通通都被關了起來!他完全是毫無防備啊!他覺得金洲是瘋了!
所以敖中天讓人進來探視,試圖問出點什麼,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了。
敖中天沒辦法,只得是派人去了贏家,結果卻在書房裡發現,贏家說的牢不可破的書房早就被人入侵過了!而書房裡的機密檔案通通都不見了,他的人甚至還看到了對方留下來的一個記號!
敖中天的人覺得這事有些詭異,便記下了這個記號回去覆命了。
敖中天聽到說贏家的書房已經被人進去過了,機密檔案也都失竊了,氣得暴跳如雷,可是看到那個所謂的記號卻又面色大變。
他急匆匆的來到了關押著敖中天的地方,讓人屏退了左右之後咬牙壓低了聲音目光逼人的盯著贏德才,“當年的事你到底有沒有辦成?!”
贏德才見到他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呢就被他這話給問住了,“什麼事?”